司马白若今年只有三十七岁,但三十五岁那年,因为剿灭了北挞拔一家,被任命为北疆大将,之后,四皇子刘峰给他的封地,就是他的封地,也是他的封地,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
司马白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当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时候,整个人都会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再加上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星辰之力,那是一位统帅才会有的气势。
“阁下可是陈江?”司马白若策马来到陈江面前,俯视着他问道。
陈江并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司马叠身上,“令郎既然生病了,那就让他看看吧。”
司马白若没有回头,也没有用眼角的余光看他一眼,轻声道:“做我儿子的,就该嚣张跋扈,你是我的儿子,就该高高在上。”
“可是,有我做靠山,有那么多的侍卫保护,却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话,他就不配做我的孩子了。”
陈江看到司马叠满身尿液,趴在那里,嘴里还在哀求着别死,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你还想问什么,我问你。”
司马白若的声音依旧平静,就像是一个熟人在闲聊。
“好吧,你不认他这个孩子,就不关我的事了,我们先回去吧。”
陈江牵着刘颖的手,正要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道弩箭搭在弓弦上的声响。
“只要你再踏出一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白若道,目光落在了陈江身上。
陈江嘿嘿一笑,直接走到路边,从地上捡起两张不知被人扔下来的凳子,往自己身前一靠,然后一屁|股坐下。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江吊儿郎的说了一句。
刘颖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陈江没有回答司马白若的问题,但他却是直接从街道上走过,并没有和司马家的禁卫拉开太远,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再往前了。
“我宁愿对付智者,也不愿让愚者玷污我的刀锋。“
司马白若面无表情地盯着陈江的双脚,“一脚踹碎了一匹马的脑袋,还有一脚踹碎了一人的胸口,就算那根铁棒是用黄铜打造的,也已经快要碎裂了,你这双脚,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对不对?”
陈江脸上露出笑容:“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将力量提升到三倍,而且……”
陈江双眼微微一凝,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势,他死死地盯着司马白若道:“你和我之间,只有一条线,虽然只有一条线,但这条线已经够长了。”
司马白罗却是哈哈大笑,策马上前,几乎要与陈江身齐平。
“好了,要不要我靠近一些?”
司马白若面带不屑之色,冷笑一声,对着陈江冷笑道。
望着越来越近的白马,陈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随后望向司马白:“你要是愿意下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司马白若面无表情的开口了:“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斩断自己的一条手臂,让自己变成一个废物。
第二个,我会杀了你。”
陈江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你的那个孩子也这么说过,当时他还想着要将我千刀万剐,结果却变成了一个疯子,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他早就被杀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警告你的原因。”
身后的三个少年齐齐吸了一口凉气,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
之前司马白若一出场,就让他们喘不过气来,现在司马白若面对陈江,更是让他们有一种想要跪下来,亲一下司马白若的脚掌的冲动。
一股浓重的鲜血气息扑面而来,让三人就算没有闻到,也觉得全身发冷。
这还是站在司马白若后面,才被波及到,那么面对司马白若的陈江,所要面对的威压又该有多强?
但是在这样的压迫之下,陈江居然还敢对司马白若发出这样的威胁。
司马白若的身上都带着长剑,身边更是带着五百多名侍卫,陈江竟然还敢出言威胁,这是何等的自信。
司马白若暗笑一声,目光落在陈江身上,将长剑握在手中。
陈江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的眼神像是两支利箭,死死地盯着司马白,但他依旧不为所动。
三名少年下意识地后退,刘义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能够在司马白这样的千军万马面前,还能保持不败,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妖孽?
若是他早就知晓陈江为人如此,早就抱大腿了,哪里还会让人去刺杀,岂不是自寻死路?不过他还是希望事情能如他所愿,他只要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就好,那些大佬们,根本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哪怕他是照浅王爷的儿子。
万隆大街上,两名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剑拔弩张。
打了半天,陈江一脸的不耐,站了起来,看向司马白若道:“有没有兴趣,直接告诉我,我很着急。
司马白若冷哼一声,突然一拉缰绳,胯下的战马吃痛,四蹄高高扬起,向后倒飞出去。
战马很沉重,就算司马白的战马没有穿着铠甲,也很沉重,平时都是五个人轮番照料,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