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乌托邦用贡献点帮景从云代购过东西,但如果景从云是来挖墙脚的...
“拉倒吧你,你来乌托邦那么多回也没见你来我酒吧坐坐,再说了你堂堂一个皇帝,不在皇宫待着宠幸你的后宫佳丽,在高和郡和我碰面算什么意思。
等一下,你当皇帝这么些年连个后宫都没开?不行不行,哥们儿必须要跟你保持距离了,你们人上人玩的花,我可是清白的。”
唐晨一阵插科打诨,把话题引向了奇怪的方向,景从云看到唐晨一脸嫌弃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唐晨你特么...我真是服了,别说我没有龙阳之癖,就算有我能看得上你?”
“急了急了,你堂堂一个皇帝怎么能说脏话呢?”唐晨笑道,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过要离开乌托邦去景国,他对自己的能力心里有数,景从云来拉拢他肯定不是需要他帮什么忙,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套些乌托邦的信息,以及扰动乌托邦的人心。
可他手里既没有掌握什么乌托邦的核心信息,在乌托邦和大多数人也都不算熟悉,唯一的高光还是靠陆川瞎了眼让他混进了队伍,蹭了个s级任务和奖励。
如果景从云想知道的是陆川的信息,那他就更不可能出卖陆川了。
加钱也不行。
“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急切了?”景从云沉默了一小会,轻声叹了一口气,“我甚至连条件都没有说,就被你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唐晨不是他找的第一个人,但他私下找过的几个人都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自认为对这几个关系不错的天选之人有几分了解,这样的结果让他既有些挫败又有些不解。
在他的了解里,年轻一代的天选之人们对乌托邦的理念并不都是完全认同的,其中像唐晨这样的,很久以前就说过自己不相信平等也不相信所谓的公正,并且在乌托邦这么多年都没有参加正式工作也左证了他确实对乌托邦官方不感冒。
“你别开口以后还能喝喝酒聊聊天,开条件了以后反倒真要躲着你走了。”唐晨从储物戒里掏出一瓶酒丢给景从云。
“我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清楚得很,你开的价格想从我这里得到的都是我不能给你的,所以最好就是不要聊。对了,不能给你的也包括哥的色相。”
唐晨最后一句话又消解了略显沉重的气氛,景从云像是重新认识唐晨似的看了他两眼,随即笑骂道,“滚啊!我堂堂景国皇帝,谁稀罕你的色相?三月份我就要大婚了,到时候你应该能来青鄄吧?”
“和谁?夏家那位疯美人还是楚家那对姐妹花?”
“都娶。”景从云喝了一口酒,“皇帝,你懂不懂什么叫皇帝啊?田家、姚家、沉家、金家,景国的世家贵女排着队等着朕纳妃,这福气想分你点你还不识抬举。”
“懂了,三月份去青鄄的时候哥给你带点土特产蓝色逍遥丸。”唐晨继续插科打诨,对于景从云说的福气他还是没有接话。
夏家是夏无疆的夏,楚家是楚清欢的楚,田姚沉金,还有被景从云省略没说的其他家族,无非是景从云松口之后的一次景国内部利益集团的结合,把景国十二家族和景氏绑定地更加深入一些。
景从云如此年轻,修为也远没到超凡,正是生育的好时候,唐晨哪会羡慕这样的福气,这都不像是正经选妃,倒像是被强行逼着去做了种马配种似的。
唐晨不接茬,景从云只能相信他是真的心坚如铁,他连真香梗都知道,自然也知道蓝色逍遥丸是什么,笑骂了一句之后便越过了这一茬。
两人就坐在海边喝着酒闲聊,聊了乌托邦在耀国的战争,又聊了一些最近在论坛上热门的话题和帖子,景从云从唐晨的一些观点中愈发感觉到了这位老朋友的变化。
时间和经历在慢慢改变他,他也会变得越来越靠近自己曾经厌恶的样子。
“说真的,你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短短几年时间,统合内部势力,恢复民生发展贸易,把景国从一个刚刚落败的战败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你这样的勐人皇帝,就算在我前世的史书里都不常见。”
酒过三巡之后,唐晨终于有些放松了下来,他刚穿越到景国的时候景国那叫一个惨,每年要向武国付出大量的战争赔款,国内又因为许多青壮和修士牺牲在战场上。
他不知道景从云是怎么做到的,但景国在那最艰难的几年里就是拧成了一股绳,他作为旁观者眼看着景国一天天变得强盛,直到向武国复仇。
景从云却是摇了摇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再给我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我有信心能让景国所有的民众都能安居乐业,让所有有修行天赋的孩子都能修行,让其他的孩子也去接受教育。
我可以用一代人的时间来修正集体观念,让修士尊重普通人的生命和价值,让修士明白修行的作用不止是战斗,也可以是建设和生产...”
景从云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不远处的跨海大桥上,景国的修士正在和乌托邦的施工队一起工作,施工队的领队指挥着修士们搬运、打磨、加固,他老远都能看到术法的辉光和凡人的智慧在铸造新的奇迹。
“那你肯定会是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