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客人想破了脑袋地去分析李重楼到底在万蛇窟中留下了什么,就连那个金贵的少爷也皱着眉头在想。
“还能有什么留在了万蛇窟,春重姑娘是被罚到万蛇窟几天的,能留在万蛇窟的肯定是进去时带着的东西。”
“春重姑娘真是念旧啊,这丢了的东西都能够忧心记挂这么久。”
“这丢的东西也许是对春重姑娘十分重要的东西,没准是春重的亲人留给她的信物。”
“对,春重姑娘真的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
“但是这个老头偏偏说春重姑娘什么东西也没有留在万蛇窟,真是烦人。”
“有没有可能是这老头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所以才记不起来。”
其他人有同样的想法,似乎真的把洪管事当成了痴呆的老人,让洪管事不敢怒也不敢言。
洪管事只能够一边听着一边回答,一直摇头。
李重楼听着他们的分析,心里十分着急,说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往她想要的方向去提醒。
这时,一个人问道:“会不会春重姑娘忧心的东西其实不是东西?”
众人一愣,不明白这个人在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我也没有听懂。”
“春重姑娘都说了是东西,那怎么可能还不是东西。”
一堆人否认这个人的想法。
这个人听到这些人毫不犹豫的否认自己苦思出来的想法,十分愤怒。
但是李重楼听到这话确是十分的激动,这个人说对了!
她装作不解地疑惑问道:“这位公子的意思是?”
这个人听到李重楼居然对他说话,十分惊喜,高兴地说道:“春重姑娘你听我说,我绝对不是随便说的!”
李重楼认真的听着。
其他人见到这个人居然得到了李重楼的重视,十分的嫉妒。
看到李重楼认真听着的神色,像是给了这个人莫大的鼓舞一样,他自信地开口说道:“春重姑娘既然是觉得在万蛇窟中丢了什么东西,让你很很牵挂,”
“但是这个老头又说春重姑娘带着进万蛇窟中的东西都带走了,”
“所以春重姑娘丢的可能不是物件,春重姑娘忧心的可能不是物件。”
听着这个人说来说去,但是就是不说到底是什么,一些人不耐烦地催促。
“春重姑娘丢的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赶紧说了,别在这里扯来扯去。”
“就是,说的还是很大部分都是我们刚才分析的,你拿我们分析的去跟春重姑娘邀功,你要不要脸。”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只是瞎说就赶紧闭嘴!”
听着这些人催促的话,这个人脸一黑,说道:“急什么急,我这不是在说了吗!”
“别打断我!”
“春重姑娘,我继续刚才的话,别理会他们,他们就是嫉妒我能够得到春重姑娘的赏识。”
“我有一个表妹,她就是整天忧心,说丢了重要的东西,我问她是什么,她总是不说,”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我表妹是被流氓欺负了,而那些流氓已经被表妹带人弄死了。”
“但是表妹心里依旧一直对这一件事情念念不忘。”
“当然,这只是题外话,我的意思是春重姑娘一直忧心的可能不是外在的物件,可能是你自己脑海中的,”
“当然,我也不是说春重姑娘在万蛇窟丢了贞洁,毕竟那是都是一窝的蛇,”
“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春重姑娘是在万蛇窟受伤了,或者在万蛇窟受委屈了,所以一直惦记着报仇。”
李重楼眼神暗中亮了亮,这个人说的搭边了。
有人听明白了,说道:“按你的意思是说,春重姑娘的惦记其实是忘记不了的当时的强烈的情绪,这确实不是物件。”
有人马上说道:“说得有道理,我们也会有忘记不了某一瞬间的强烈的感情的时候,春重姑娘确实有可能是这一种情况。”
有人总结说道:“如此说来,春重姑娘只是之前的情绪还没有满足,这情绪太过强烈,所以一直惦记着而已。”
“所以,只要让春重姑娘报了仇,这也也就解了吧。”
又有人不解地问道:“但是,我们怎么知道春重姑娘在万蛇窟的仇人是谁?”
于是众人又齐刷刷地看向了洪管事。
洪管事冷汗都要下来了,说道:“春重姑娘确实是在万蛇窟结仇了,但是那条该死的赤冠蛇几天前就被打得快要断气了啊。”
马上就有人出来说道:“这事是真的,两三天前一条蛇在空中被鞭刑,被打了九百九十九下呢。”
李重楼也皱眉说道:“我那天也看到了,但是我心里并没有放下来的感觉。”
众人闻言,刚有的希望又被掐灭了。
“这蛇是两三天前被打得,但是春重姑娘依旧忧心,那就是症结不在那条蛇上面。”
“那还有什么是让春重姑娘放不下的?”
“老头,你再好好地想想,春重姑娘到底还放不下什么!”
重担又给到了他,洪管事苦着脸去想。
已经想了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