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佛子,佛子真的回来了!”
有人惊喜叫道。
在山脚下维护秩序的和尚见到佛子回来,马上过来迎接佛子。
给佛子在人群中开路,把车驾引到另一条平坦的马路上。
有的百姓对着佛子跪拜,有的百姓如看天神一样看着佛子。
佛子骑在马上,对着众人点了一下头,顺着和尚开的路骑着马慢慢回山上。
李重楼坐在马车山,一如这一路一样,只能看到佛子高大的清冷的背影。
她挑眉,没有想到,这佛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名声,那些百姓如此拥戴他。
不过这佛子能耐这么大,一个凶级的邪崇在他手里都翻不了一点浪花,被人拥护也是正常。
李重楼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明府都会的百姓,穿着比其他地方好多了,脸上也更有肉,面色更红润一点,精神状态也饱满一点。
这一路赶来,见到的基本都是衣衫褴褛的人,面黄肌瘦,死气沉沉。
“这小姑娘是谁啊?怎么跟着佛子一起回来?还是坐在觉空大师旁边?”
一个姑娘嘟起嘴,不忿地看着李重楼问道。
李重楼看去,不解这小姑娘的反应那么大干嘛,她来出家当尼姑是一件很震惊人的事吗?
但是为了避免引人误会,李重楼和气说道:“我是来出家当尼姑的。”
但是那个小姑娘明显不相信说道:“我才不相信,你就是想接近佛子!还心机深沉地想当尼姑更好接近佛子!”
李重楼无语。
佛子一个出家人,怎么搞得好像能谈恋爱一样。
而且这小姑娘眼神是不是不好啊,哪只眼睛看到她接近佛子了,她坐的是觉空的马车,一路上来给她说话的是觉空。
更何况,她对佛子也没有那个意思啊。
李重楼说道:“姑娘误会了,我没有想接近佛子,还有一路上照顾我的是觉空大师,请不要造谣。”
小姑娘不相信,骂道:“你这是欲擒故纵!”
李重楼脸黑下来了,这小姑娘陷入自己的臆想中,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李重楼还看到,随着这小姑娘几句话,周围的人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对啊,佛子第一次出远门除邪祟,居然还带着一个小姑娘回来,这小姑娘何德何能啊!”
“看她坐在马车上一脸疑惑地样子,还说没想靠近佛子,肯定是一朵白莲花,想装无辜给佛子看,让佛子可怜,这种人我见多了!”
“五官长得还,,还凑合,但是那脸多粗糙啊,还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坐在马车上的李重楼:???
越解释越误会?
她好端端地坐在马车上,惹谁了?怎么就招来众人的人身攻击了?
什么叫五官长得很行,这脸明明跟她在蓝星的脸一样,长得非常好看好吧。
而且在马车上赶了十天路,风吹日晒,脸能不粗糙吗?能不黑吗?
更重要的是,她长什么样关他们什么事情?他们有什么资格评价她长相?
而且他们是不是瞎啊,明明佛子自己一人骑马,她坐在觉空大师的马车上,什么叫佛子带着她回来?
佛子这一路对她说的话不超过一巴掌好吧!
她疑惑就说她是白莲花,真是服了这些人!
李重楼看向这一切的根源,佛子。
佛子依旧骑在白马,对这些言论毫无反应。
李重楼再看神情激动指着她骂的众人,越骂越脏,忍不了。
好好解释不行,那就想要骂了。
但是想到初来驾到,人生地不熟,以后还要在这讨生活,若是因为一时冲动导致以后举步维艰,就得不偿失了。
逞一时之能,给自己招敌,不划算。
不过她是符师,不知道能不能当成依仗。
李重楼问身边的觉空:“觉空大师,我会画阳符,要是我骂回去,我会有什么麻烦?”
觉空回答说道:“他们其中有三大世家,或者和三大世家有牵连的人,”
“符师虽然稀罕,但大势力也不是没有,军营中也有会画至阳符的符师,也还有其他手段对付邪崇,”
“李小施主根基浅薄,不建议骂回去。”
李重楼泄气地坐在马车上,深感憋屈,看向人群,把那些骂她的人暗中记住了。
觉空继续说道:“不过,李小施主不用介怀,”
“佛子名声重,众人爱戴,不容许佛子受到一点玷污也是正常的,”
“等李小施主剃发正式成为南朝寺的尼姑,众人也就知道李小施主是真的来当尼姑了,”
“到时候,众人也就不再难为李小施主了。”
“这种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我们南朝寺也不好插手,免得事态更严重,所以还望李小施主见谅。”
李重楼挑眉,发生过太多次?有八卦!
李重楼把那些烦人的骂声抛到脑后,兴致冲冲地问:“发生过太多次?”
“觉空大师能不能展开讲讲?”
“不是我八卦,而是我想了解那些人像我一样被挨骂的人,通过他们的经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