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你去的。”
恒青指了指旁边的光头老头,脸上刀疤已经在于老头的诊治下消了一大半,看起来只是脸上坑坑洼洼。
“啥时候,出发去几天?”
“明天就走,来回估计得五六天。”
“行吧,那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去再睡会儿。”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泪眼朦胧。
“有有有,这个给你。”恒青从身上掏出来一个木牌子。
“这是啥?”李今今接过来看了好几眼,“还挺好看的,这上面密密麻麻刻的是啥呢?”
恒青撇了撇嘴,“我哪知道啊,这是他混混沌沌的时候自己刻的一个木牌子,不管走到哪都要带着。
昨天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非要说给你,我今天就给你拿过来了,你瞅瞅吧,看看能不能看出来点什么。”
这样一说,李今今重视了好几个度,立马仔仔细细的看。
“嗯~看不懂诶。”
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怎么看都看不懂。
“那你先收着吧,他非要急吼吼的给你肯定是有用意的。”
李今今点点头,顺手就塞兜里了,“范腾远,话说你能交流了,你咋还不看我?你跟我说两句呗,比划两下也行啊。”
范腾远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至始至终一声不吭。
“得得得,跟你个锯嘴葫芦交流不了。还有事要说没?没有我就走了。”
恒青看向范腾远,看了半天,扭过头来,“他没有话要说了,你走吧。”
“啧,就这点小破事,还这么早把我捞起来。”
撇了撇嘴,“我还是回去睡。”
“我们等会儿得去医院查身体,这才那么早把你叫过来。
你明天直接去医院找我们就行。”
“好嘞!”
回家就睡了个昏天暗地,一直到中午起床吃饭,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
“妹儿,吃完了饭,咱们去山上不?”
李跃东剪了一个超级短的短寸头,李今今看的老不习惯了。
“哥,你这发型真丑。上山去干啥?”
“妹,我这发型不丑。上山去找点野果子,昨天麦冬跟我说,山上有一个小水塘,水塘里的水是冰冰凉凉的,我们可以过去玩水。”
“哥,你的发型是真的丑。可以啊,我们吃了饭就上山去。”
“妹,我的发型是真的真的不丑。那就这样说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其他人是真的没忍住笑了出来。
“玩水可以,可不许往水中间跑。”钱麦花看了所有孩子一眼,“可没人来得及拉你们。”
“奶,这个艰巨的任务你可以交给我,我保证可以把每个人都拉回来。”李今今嘚瑟举手。
“啧,那也不行,你不在的时候咋办?”
钱麦花毫不客气的拍掉了她的手。
“奶,你怎么越来越凶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好孙女了!”
钱麦花白了她一眼,“本来也不是啊。”
李今今:“……”
“呜呜呜,感觉你对我的感情都淡了。
果然啊,女人心海底针。我就时常把握不住你的心。”
钱麦花被土的翻了个白眼,“你说话咋跟那油腻的公子哥似的?”
“果然啊,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出丑八怪。
我不是你的心肝小宝贝了,我干啥你都觉得不好,嘤嘤嘤,我好伤心。”
委屈巴巴的假哭,看着老委屈了。
“你可别哭了,等会儿鼻涕掉饭里了,我们还咋吃?”
钱麦花非常的铁石心肠。
李今今:“……”
行还得是你行啊,我亲爱的奶。
“哼,钱麦华同志,我跟你说,我今天不跟你好了,我们今天绝交!”
“你爱咋咋地吧,我无所谓。”钱麦花微笑。
“对了,建国这会儿应该也放假了吧?这孩子也不爱往家打电话,不知道他回不回来?”
……
首都
李建国正在寝室收拾东西,一边看躺在床上的其他人,“你们都不回去啊?
在这边天气那么热,们三个人都不能用电扇。”
寝室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大裤衩躺在自己的床上,实在是热的很。
他们也想用电扇啊,甚至商量着凑钱买个电扇。
商量好了才发现没有插头,寝室没有插头,寝室通了电,但是根本没有预留插头。
“是啊,我们就不回去了,家里无牵无挂的。”
这三个人年纪小,都还没成家。
“咚咚咚,”寝室的门被敲响,“我建国叔叔,是我呀,甜心!”
李建国奇怪的看向门口,“甜心,你怎么来了?你是找我有事吗?”
“是的呀,李叔叔!你要回家了,对不对?”
“是啊,怎么了?”李建国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声音都夹了起来。
“这个是我给今姐准备的东西,你能帮我带给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