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絮絮的女孩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好,我这就回去收拾。”
“真乖,快去吧~”
喻老爷子总感觉她俩的谈话奇奇怪怪的。
不是,你们母女俩说话怎么跟讲鬼故事一样,语气这么阴森。
都给他这老爷子吓着了李今今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是用精神力把隔壁扫了一圈。
家里藏点什么,多点什么,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没过两分钟,看扶着她娘去卫生所的小姑娘又回来了,给坐在门口的老太太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就把门关上了。
并且开始超大声音的喊鸡。
李今今撇了撇嘴,搞啥呢?搞啥呢?你们的一切行为都没有意义。
她的精神力把你们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那个小女孩进屋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把翻出来的东西都用一个小布包裹好。
又收拾了几件衣服,把东西塞在了衣服中间,拎着一个小包袱就准备走。
临走之前给老太太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
老太太也点了点头。
一切都在不言中,等人走了,老太太要把门打开了,坐在门口吹风。
这种行为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村里每家喂鸡都是这样的,就是怕家的鸡趁乱来自己家吃的东西。
但是今姐有上帝之眼,看的老清楚了。
小姑娘夹带着走的有手枪,弹夹还有一个账本,还有一个存折。
“你蹲那干啥呢,往旁边挪挪,挡住了。”
老太太端着一个盆,想把盆里的脏水倒菜地里。
要不是自己眼睛尖一脚就把这小家伙踹飞了,谁好人家蹲在后门口啊。
“你要蹲也蹲后面门口去啊,蹲后门口干啥?”
“嘘嘘嘘,你别出声,我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钱麦花白了她一眼没在说话,利索的从旁边挤了过去,把水泼在了菜园里。
顺道儿就跟在门口吹风的老太太聊了两句。
“老姐姐,搁这吹风呢。后面确实是有点风,难怪我家一群孩子都挤在后门口。”
“是啊,这儿有点风!还是自己吹过来的风凉快,自己用扇子扇的风都是热的。”
“谁说不是呢?我估计呀今年又得旱一场。”
聊了两句,钱麦花就说碗还没洗完,回去了。
给孙女使了个眼色,让她跟着自己进屋。
李今今屁颠屁颠就跟上了,进了老太太的屋,赶紧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奶,你干的也太漂亮了,一下就把她的怀疑心都打散了。”
“哼,就这点事我还能不懂啊?老娘年轻的时候也是帮游击队打过鬼子的。”
虽然说没有亲手杀鬼子,但她也传过好几次消息呢。
啥大场面没见过。
“你跟我说认真的,是不是有问题?”眼神一个劲的往后面瞅。
“是啊,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秀莲奶奶的童养媳儿媳妇是个练家子。
家里还有枪哦,是一把很精巧的手枪,大概一个钱包那么大。”
这个时候虽然说没有禁枪,但普通老百姓家里也是没枪的。
有枪的也是民兵队。
老太太眉头都皱紧了,“你说认真的。”
“当然了,我是那种说瞎话的孩子吗?真的不能再真了。”
听孙女说的信誓旦旦,老太太脸一下就变了。
她这是跟啥人当了几十年的邻居啊,想想就后背发毛。
不对……不对……
老太太仿佛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你说她这不声不响的,是不是知道不少事?
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越是不声不响,越是个咬人的好手。”
李今今对她的想法表示了肯定,“我估计是的。”
“只是这老太太到底啥来头啊?”
“我倒是知道点小道消息,我也都是听别人说的,真的假的倒是也不知道。”
老太太神神秘秘,“我之前听别人说,你秀莲奶奶其实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是村里老人说的,说是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不是那个形态。
但谁家还没有个苦衷,没有个难念的经,也都没点破。
我那时候还是个姑娘,大家说这话也没避着我,我还听的挺多。
还有儿子死的时候,按道理说掉下去那一会儿是死不了人的。
而且他儿子是会水的,水性特别好,那些年日子难过的很,就能水里山里寻摸点吃的。
山里凭眼力,水里那可就是凭技艺了,人家可是次次不空手。
按道理说掉下去了也不应该那么快就呛水死了,而且我们这边的水又不结冰,冬天其实也没那么冷。
冻死的太快了,又不是东北那边掉冰窟窿里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就拿你大队长伯伯他媳妇儿来说,寒冬腊月的掉河里了,还没有人第一时间发现呢。
一个来点了才有人去捞,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李今今听着老太太说的这些话,挠了挠头,“所以那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