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湿润,电话响起的时候,他看都没看就接通了。
林晚在电话那端略带兴奋的喊着:“我天,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去找你,明天的高铁,中午到。”
“我没空。”齐意直接就挂断了。
走进了他一个星期没回的出租屋,也没什么变化,但他就是觉得冷,浑身打寒颤,洗了个热水澡,还是冷。
卷子做了两个小时,却还是在第一题徘徊,他把笔扔在了桌子上,想了想,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林晚的号码。
疲惫袭满全身,铺天盖地的,很累,特别累。
还没说出话来,齐意就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压抑住了,耳边却传来林晚惊天动地的尖叫。
她说:“瞧吧,我就知道你照顾不好你自己。”
“林晚,”齐意轻轻的说,冷静且温和,“别来了,挺远的,这里也很冷,折腾一趟也折腾不出来什么结果的,放过我吧,也放了你自己,好不好。”
林晚扑哧一笑:“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个儿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