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向前一步,不卑不亢,把昨天的事儿详细讲了一遍,声音洪亮,条理清晰:“书记,您可得给我评评理。昨天这二柱大叔闯进我的柴房,上来就索要钱财,还说我是城里来的,帮他们村民是应该的,这也罢了。可他见我不给,竟要抢我行李,汪晓阻拦,还被他推倒在地,摔得够呛。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出手自卫的,要是任由这种事发生,往后谁还敢真心实意为村子做事啊?”
李大山听完,脸色凝重,转头看向二柱,目光犀利:“二柱,他说的可是真的?”
二柱眼神闪躲,磕磕巴巴地狡辩:“书记,您别听他一面之词啊,我就是想跟他亲近亲近,要点东西,哪晓得他下手这么狠呐,上来就揍我。”
汪晓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大声说道:“书记,赵天哥说的句句属实,我可以作证,当时我要是不拦着,二柱叔都要把赵天哥的行李抢走了,我们真没欺负人。”
李大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二柱平日里就游手好闲,爱占小便宜,村里早有人对他不满了。他脸色一沉,呵斥道:“二柱,你别在这瞎糊弄了,你那点破事儿我还不清楚?这次明显是你有错在先,你必须给小赵道歉,不然,村里以后的救济粮、帮扶政策,你都别想沾边儿,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二柱一听,脸都绿了,可又不敢违抗书记的命令,磨蹭了半天,才走到赵天面前,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句:“对不住了。”
赵天看着他,神色平静,只是淡淡说了句:“二柱叔,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了,大家都盼着村子好,得齐心协力才行。”
这事儿看似了了,可赵天心里清楚,要改变村子这种不良风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接下来的日子,赵天起早贪黑,一心扑在农事上。他发现小满村的耕地土壤板结严重,肥力极低,虽说之前试验田用了超级化肥有效果,但普通村民根本没那么多材料制作。
一天,赵天找到汪晓,一脸认真地说:“汪晓,咱村这土地情况太糟了,光靠现有的肥料和耕种方法,产量很难提上去,我琢磨着得教大伙些改良土壤的办法。”
汪晓挠挠头,有些疑惑地问:“赵天哥,咋改良啊,咱可没那么多钱买好肥料。”
赵天神秘一笑,凑近汪晓小声说:“我自有办法,你只管召集大伙,明天到田边集合就行。”
第二天,村民们半信半疑地来到田边,只见赵天从随身空间里悄悄拿出些基础肥料,又拿着自制的简易农具,开始示范如何翻耕土地、合理施肥。
“大伙瞧好了,这土壤得翻得深些,让它疏松透气,然后把这肥料均匀撒上,这样庄稼才能扎根深,长得壮。”赵天一边操作,一边耐心讲解。
村民们围拢过来,看着赵天熟练的动作,听着通俗易懂的讲解,眼里渐渐有了希望的光。
“哎呀,小赵这办法看着靠谱,说不定真能行。”
“是啊,咱以前咋没想到呢,还是人家城里人有见识。”
而在红星轧钢厂,何雨柱被调查后,证据确凿,厂里决定严惩,不仅扣了他好几个月工资,还把他从食堂大厨降职成了杂役,每天干着洗菜、刷碗的粗活,累得他腰酸背痛,还时常被人冷嘲热讽。
“哟,何大厨,咋沦落至此啦,以前老偷拿东西,这下遭报应了吧。”同事们的闲言碎语像针一样扎在何雨柱心里。
晚上,何雨柱回到四合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唉声叹气。易中海走进屋,看着垂头丧气的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柱子,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可不能再犯糊涂了,好好干活,争取再把大厨的位置争回来。”
何雨柱坐起来,满脸懊悔,使劲捶了捶床沿:“一大爷,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咋就这么糊涂呢,以后我一定改,可这大厨的位置,还能回得去吗?”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你真心悔改,踏实干活,厂里会看到你的努力的。”
在小满村,赵天正带着村民们逐步改善土地状况,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场暴雨引发了山洪,汹涌的泥水冲毁了不少农田、房屋,村民们哭声一片,陷入绝望。
赵天见状,立刻站了出来,大声喊道:“大伙别慌,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挺过去的!男人们跟我去加固河堤,女人们帮忙转移老人孩子和财物!”说着,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绳索、沙袋等物资,率先冲向河堤。
汪晓紧跟其后,边跑边喊:“大家听赵天哥的,赶紧行动!”
在齐腰深的洪水里,赵天和村民们并肩作战,泥水溅满全身,可谁也顾不上这些。赵天一边扛着沙袋,一边指挥着:“把沙袋码紧实些,别留缝隙!”
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河堤终于加固住了,可村子已是满目疮痍。洪水退去后,村民们士气低落,围坐在一起唉声叹气。
赵天看着大家,眼眶泛红,却语气坚定地说:“乡亲们,我知道大家现在心里难受,可咱不能被这场洪水打倒。房子没了可以再建,农田毁了可以再种,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一定能重建家园。我已经向县委书记王有才汇报了灾情,很快就会有救灾物资和资金支持,咱们要振作起来!”
在赵天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