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好就行!”
蒋平看着王首长吃的这么香,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他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赵天还是靠谱的啊......真的很靠谱!
但,蒋平想不明白的一点是,这葱烧海参明明看着不怎么样,但为什么王首长吃的这么起劲呢?
难不成这葱烧海参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诶呀,我还记得我四五岁的时候,村里有个地主!”
王首长用馒头沾了满满一口葱烧海参的浓郁汤汁,把馒头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笑着对蒋平说:
“这个地主,听说年轻时候是当太监的,家里可有钱!”
“那天他家里,好像是多了个儿子?嗨,谁也不知道他一个太监怎么就有儿子的!”
“那一天,他高兴得,在村里摆了十几桌席,诶哟,我年纪小,被大人领着去吃席,那席上的一道葱烧海参啊,好吃的不得了!”
说着,他继续用筷子吃着眼前的葱烧海参,脸上笑眯眯的,眼神好像是回到了过去美好的回忆一样。
“我那时候小,不懂事,我觉得那葱烧海参好吃,就直接上手,一手拿着一根海参,抱着就啃了起来。”
“哈哈哈哈......”
听王首长说到这里,一些不开眼的服务员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毕竟谁能想到,一向威风凛凛,上过战场的老首长,小时候还当过用手吃海参的熊孩子呢?
“笑什么......”
蒋平轻声呵斥刚刚笑出声的几个服务员,一下就让他们闭上了嘴。
“诶,笑就笑吧,这件事,我想起来我也想笑呢。”
王首长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他的这般模样,与前些日子他来丰泽园吃饭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前些日子,王首长来丰泽园吃饭,不是摔盘子,就是骂人,哪里有过什么笑脸呢?
他继续说着:
“哎呀......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特别想再吃一遍那道葱烧海参,可过了几年,国内就开始打仗了!”
“嗨,这一打仗啊,老百姓能活着就不错了,哪还能想着吃这么好的东西呢?”
“是......”
这话说到了蒋平的心坎里,
他虽然没有王首长经历的事情多,但也明白,这年头,吃饱饭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么甜蜜的梦想。
现在国内虽然基本上太平了,可这种危机感仍旧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让“节约粮食”“以食为天”的观念,深深植入每个人的脑海中。
“多亏咱们日子渐渐好起来了。”
蒋平笑着说。
“是好了不少!最起码不用天天担惊受怕了。”
王首长轻叹一口气,然后夹起盘子里的最后一块海参放进嘴里,又端起盘子,用馒头沾着汤,将大葱连带着汤汁,一滴不剩地送进了嘴里。
放下盘子后,他望着天,轻叹一口气:
“真好啊,这是我将近四五十年,吃过最舒坦的一顿饭了,我从离开老家,到这四九城后啊,就没吃过这么正宗的鲁菜了。”
王首长的语气中,带着些悲凉,带着些无奈。
说完之后,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像是要睡午觉一般。
蒋平见此,也不多说话,只是默默让服务员把用完的碗筷收拾好。
“老爷子也是不容易啊......戎马一生,可算是能好好歇歇了。”
正当他自言自语着,打算给王首长找条毯子盖上的时候,王首长又睁开了眼,对他说:
“诶,对了,做这道菜的厨子,是谁来着?把他叫过来给我看看。”
“哦,是我们这边的一位小同志,叫赵天。”
“赵天?”
王首长听到这两个字,眉头微微一皱,不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是最近刚听人提起过。
“赵师傅!您出来一下吧,王首长要见见您!”
蒋平对后厨的位置吆喝道。
“哦!”
早就在后厨门口站了半天的赵天,听到蒋平的吆喝之后,就缓缓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何雨柱看着渐渐走远的赵天,心中有点气愤,
他多希望赵天是被叫出去臭骂一顿啊!
可王首长都把那盘其貌不扬的葱烧海参给吃光了,连汤都没有剩下,这说明他对赵天的菜非常满意!
“真奇怪了!这老头是吃不惯细糠吗?非要吃点这种垃圾才满意???”
何雨柱嘀嘀咕咕道。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之前王首长对他们后厨做得各种色香味俱全,堪称国宴级别的菜,都是最多尝一口,就开始骂街了。
怎么赵天这随便瞎做了一道葱烧海参,就这么让王首长满意呢?
“这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口味,说不定人家王首长,就爱吃这一口呢。”
李大彭望着已经来到王首长面前的赵天,不禁感叹道。
他当厨子这么多年,在丰泽园干了这么多年,基本上都是按照固定的菜谱来做菜,
他做得同一道菜,全是一个味道,跟工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