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拽走。
前院逐渐恢复一片宁静。
谢羌轻笑,“暄王真是好大的架势。”
“本王主审沧国探子一案,若发现牵连其中的人物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本王有权当场收押审问。”
谢丞骞头也没回,言辞中的冷说明不把二皇子放在眼里。
谢羌目中闪过杀意,“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
“你若有意见可以去父皇那里参我一本。”
谢丞骞根本不怕。
谢羌眸色阴毒地望他一眼,而后一声不吭离开。
可了解二皇子的人都知道,这定是怒极了。
谢羌一上马车就吩咐奴仆,“进宫,我要见父皇。”
“是。”
侍卫应下。
谢羌把玩着玉扳指,又冷声吩咐,“你派人去告知我母妃一声,谢丞骞已经按捺不住了。”
可惜谢丞骞空有武力,不懂得揣测父皇心思,以为只要铲除他这个劲敌就安然无恙了?
越是冒头,父皇只会下手越狠!
张大人头都大了,今天是他儿子的大喜之日,却成了审案的地方。
而且一边是暄王,一边是二皇子,这不要他命吗?!
等宾客一走,张大人便把气都撒在张夫人身上,“此事都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