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把户口收起来吧。”青羽和父母从奶奶家过完十五回到家。
爸爸妈妈看着她,“郭伯伯今天也来了,我没和他说分开,可是我暂时不能跟他领证,我们还需要时间。”
“啊行,慢慢磨合慢慢处。”爸爸接过来,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敖其尔的求婚、订婚已经人尽皆知了,父母也担心就这样分开青羽的压力会很大。
青羽冲了澡,躺在床上,她要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早上,青羽收拾好,她要先去大姨家送哥哥,然后带着礼品去敖其尔家。
哈达在楼下开车等着。
“嫂子,大哥让我来接你。”
“我要先去大姨家,我和爸爸开车去就行。”
“嫂子,大哥在那儿呢。”
青羽上了车,跟爸爸妈妈一起去大姨家。
进了门,青羽跟大家打招呼。
“嫂子,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青羽。”
敖其尔坐在沙发上,小外甥坐在他的腿上。
“敖其尔给宝宝了一个狼牙吊坠,他自己做的。”云泽哥跟青羽说着,青羽点点头没说话。
“你过来哥跟你说两句话。”
“一身的伤是他爸打得吗?”
青羽点点头
“本来都不知道,二姨也没说,楠楠又吵吵去看他纹身,一撸袖子全是鞭痕和淤青。”
“是,那天伯伯打了他然后心脏病犯了。”
哥哥摸摸青羽的头,“有事跟我发微信。自己照顾好自己,永远相信你自己。”
“好,放心吧哥。”
送走了哥哥一家,过了十五也算是过完了年。
“青羽,今天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你去看看奶奶、伯伯和阿姨”
“知道了爸”
“敖其尔你带她走吧,你那伤还没好,多穿点,冻着伤口可不行。”
“知道了叔。”
两个人没有牵手,没有说话,一路到了别墅。
敖其尔父亲已经基本恢复,谁也不提两个人的事就正常说话、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吃过午饭,敖其尔起身要回房间。
“敖其尔你该上药了吧?”妈妈问着
“嗯”
“我跟你去,我也看看怎么样了。”
青羽坐着也很担心,看他站起来都疼的难受,估计腿上的伤很严重。
“我去吧阿姨,我给他上药,您别看了,看了您又着急。”
青羽起身跟着敖其尔上楼,敖其尔父亲也有了笑模样。
“他爸你打太狠了,这都快半个月了,走路都费劲。”
“我不打他,我怎么跟青羽和亲家交代。”
敖其尔妈妈也知道儿子说的做的都太过分了,也希望他能记住这次教训。
青羽帮敖其尔脱下衬衫,满身的淤青和鞭痕让她心里一惊。
伤口深的地方还有血印没有结痂,她心疼不已。
“药在哪儿?”
“柜子上”
青羽拿上药,洗了手,用消毒棉签粘着给他上药。
敖其尔不敢看她,也不好意思跟她说什么。
青羽电话响了起来,是陆宴安,青羽按了免提。
“青羽你在哪儿呢,我看你家里没人。”
“我在敖其尔家,今天来伯伯这儿过节。”
“我....明天飞北京了,我今天见你一面行吗?你等我,我过去。”
“好,你来吧,到了微信我下去。”
上好药,青羽轻轻给他吹了吹。
“腿上有吗?需要我上药吗?”
“不用,就后背那几道深,腿上的基本好了,就是肉疼。”
青羽把药膏放好,去卫生间洗手。
“你休息吧,我去客厅。”青羽下了楼,敖其尔看着她不知怎么办,只能这样。
敖其尔坐在椅子上,看着陆宴安在别墅门前等青羽,青羽穿好衣服出去,两个人站在那儿对话,不知为什么,他不吃醋了,他用很平常的心态去看着他们。
“青羽,我明天就走了。”
“祝你学业顺利,一路平安。”
“青羽,别走我妈妈的路,他是商人,他不会懂你,也不能和你的灵魂契合,再盛大的排场也掩盖不了你们的不合适。”
“宴安,妈妈的事过去很多年了,我们都长大了,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们有着师生情,还有友情,希望你学成归来,做自己想做的事。”
“把这个收下,我送你的礼物,一条手链。”陆宴安拿出一个首饰盒,敖其尔在楼上看着。
青羽推了回去,“我不会收的,那个围巾我当时没有多想,当我看到了那张卡片我和敖其尔才特意去你家的,想必你也明白了。”
“留个纪念吧,我们可以是灵魂上的伴侣。”
“不,宴安,我喜欢他,我们闹了矛盾我也有错,除了我爱的人,我不会再有任何感情分享给别人,包括灵魂。”
“我能抱抱你吗?该告别了,我会想着你。”
“不能,我们握手吧。”青羽伸出了手,陆宴安只能和她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