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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看着宫人服侍太后用了药,皇后扶着执春的手出了药气浓郁的正殿。
“娘娘劳累了一个早上,连午膳都还没用上,奴婢特意让尚食局准备了滋补的药膳。”
见主子面沉如水,执春小声劝道:“主子为调养身子,喝了这三两年的苦药水,如今可不能功亏一篑。”
“将午膳摆在偏殿。”
皇后道。
执春说得对,就算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在皇上心里轰然倒塌,但她还是皇后,是一国之母,不必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承安宫那边最近如何?”
“方才娘娘从偏殿出来,奴婢就要人去打探了,说来也奇怪,据承安宫里的暗桩说,郑贵妃第一日还打砸了不少瓷器,但第二日开始,就消停下来了。”
执春道。
“奴婢也让人暗查了司制房那边,那彩衣应该就是被徐司制使人推入井里的。”
“本宫不要听这些没用的话。”
皇后目光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