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
诗成瞬间,屋内光芒轻旋,宛如清辉倾洒,熠熠生辉。姜流年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仿佛亲眼目睹了世间难遇的奇迹。这镇国之诗,竟能如此轻易地信手拈来?简直是超乎想象,令人叹为观止。今日一见,他才算深刻体会到“顾镇国”这三个字背后所承载的重量与辉煌。
“妙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云舟小友,真乃吾辈知音!”逍遥子放声大笑,豪爽之态溢于言表,连声叫好,几乎是从椅上跃起,难掩心中激荡。
“顾镇国果然不愧是顾镇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诗成镇国!”赵副将也是拍案而起,一脸的赞叹之色。
一轮朦朦胧胧的月光不知道从何升起,伴随着一个豪迈对月饮酒的虚影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这是诗词异象,不知道对应的是何种神奇的效果!”姜流年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好奇地看着出现在室内的那个虚影。
就在这时,月色愈发朦胧,竟又勾勒出一抹与先前如出一辙的虚影,它缓缓步出月光的怀抱,对着地上的那道身影遥遥一揖,举止间透着同样的洒脱与不羁,举杯共饮,仿佛跨越时空的对话,无声却震撼。
这一切的异象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大一会儿功夫,房间又恢复了平静。
"倘若老朽眼力未衰,顾小友的首篇诗词,似是蕴含着战意盎然的韵律,效果如今老夫还看不出来,但是这一首诗我看着到有点像是分身之法!”周半圣轻捋长髯,语调沉稳而悠长,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岁月的智慧。
顾云舟闻言,身形微倾,以示敬意,声音清澈,回应道:"周半圣所言极是,后一首诗词,却有分化身形之能,所化分身不仅能共享施术者的视野与力量,其存续之期,则依各人修为深浅而定。"
顾云舟顿了顿在几人讶然的视线之中又继续开口说道:“至于第一首诗词它是一首增幅行的战诗,能令团队原有战力倍增,但效力仅限于集体协同作战之时。”
此言一出,厅堂之内,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就连素来见多识广的周半圣,此刻也满目讶异,目光紧紧锁定在顾云舟身上。
“战力倍增!若将此等文技运用于疆场之上……”赵副将难掩震撼,失声惊叹,心中的震撼如潮水般翻涌。这等奇技,简直颠覆了他对战诗词的认知,让人不敢置信。
“但是有前提标准,必须是小于10人的队伍,而且每人都要达到最基础的初窥门径才行!”顾云舟摇了摇头,这项文技虽然很厉害,但是要求也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
“哈哈,我人族疆域辽阔,英才辈出,繁星点点皆是我辈骄子!”赵副将豪迈一笑,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似乎对眼前的小小难题毫不在意。他欣然落座,心情豁然开朗,随手抄起茶盏,仰头便是一大口清冽茶水,仿佛连这茶水也因他的豪情壮志而更加甘甜。
“我虽不过区区八品微末文士,却也深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道,更何况此事关乎我人族存续之大义。故而,此二诗,我愿献予边防英豪,望赵副将您能寻一恰切之所,让我人族儿郎,无论兵士或卒,皆能无偿赏鉴。盼能借此激励,多出几位能破初亏门禁、文韬武略兼备的儒将,使那妖蛮之族,再不敢觊觎我人族寸土!”顾云舟再次开口。
“哈哈,好一个匹夫有责!”赵副将爽朗大笑,目光落在顾云舟身上,满是赞许与亲近,看向他的眼神简直是比亲儿子还要亲。“我代万千勇士,谢过小友高义!”
逍遥子这时满意地打了个酒嗝,站起身来,身形摇摇晃晃:“好啦,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抓紧时间准备吧。书山圣地可不比寻常地方,里面的凶险与机遇并存,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闯咯。”
言罢,他朝着上首的周半圣和一旁的赵副将挥了挥手,直接大踏步走出大厅,留下一阵酒气弥漫在空气中。
“晚辈二人不打扰周半圣和赵副将,也先行告辞了!”顾云舟二人见状也是顺势提出了告辞。
这次赵副将倒是没在让士兵把二人带走,两人顺顺利利的出了赵副将的府邸。
“流年,云舟!”甫一踏出府门,就遇见了惊喜,只见自黄石峡一别后,便杳无音讯的单泽一行人,此刻正带着满脸笑意,在不远处静静守候,目光中满是温煦与期待。
“单大哥你们何时回来的?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也被妖蛮追杀!”姜流年心中激动难掩,几步并作一步地冲向他们,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脱口而出,那份迫切之情溢于言表。
顾云舟见状,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尽管赵副将之前曾简略提及单泽等人的遭遇,但此刻亲耳听闻,方能真正感受到那份历经风雨后的重逢之喜。
"别说我们了,瞧瞧你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就你们俩,居然能搅动这么大的风云,还硬生生打断了妖蛮族的算盘,真是了不起!" 吴子御轻拍着姜流年的肩头,眼中满是惊叹与难以置信。
“行了,这边说话不方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