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你在一起自在。官场的尔虞我诈真是腻烦了,在这里也没人敢像你那么跟我说话。活了四十多年,却没有一个朋友,人生何其无聊。”
聂允没有接话,拿了本书盖在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庆渝王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多大了?”
“十八。”声音从书下传来。
“什么?”庆渝王惊坐起,她知道聂允不大,却没想到这么小,“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三十好几了呢。”
三十几?也可以这么说吧。聂允心想。
“我看上去这么老吗?”聂允反问。
“不是看上去。是你的行事作风。你知道宫里那几位,与你年龄相仿,还在玩着幼稚的宫斗游戏。”
幼稚吗?
都是为自己立足作斗争,居于下位会有什么后果,谁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不也在玩着这样幼稚的游戏吗?
聂允发现庆渝王在这里,自己根本就别想睡觉,躺了一会儿起来,说道:“走,去军营转转。”
庆渝王见她又要去军营,这还拖着病呢,不放心的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