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呢?”
皇帝一时迷蒙。
越想城阳王的心就越凉。
“宋家二老并未到致仕之时,当初给世人的理由看似是不愿为家事所累,见不得陈氏糟蹋门庭,所以双双隐归,不问世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家的人被陛下指使的不能团聚,原本就该消寂的家族,硬生生的挺到他回来……一介妇人没有这个能力。”
皇帝垂下眼眸,想到那个孩子,宋溓,无论是样貌,才学品行,还是足智谋略,都是上乘,这样的孩子,若出身平民之家,能光耀门楣,可偏偏他出生在顶奢世家……
好好的一个孩子,不能为己所用,成了最大的威胁,宋家也不知前世是修了多少福?才能百年传承,不曾消极。
“宋家,实在碍眼。”他如是说道。
城阳王又何尝不是如鲠在喉,一个太过耀眼的家族,耀眼到他这个真正的皇亲国戚都觉得碍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