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过,就草草了事了,宋世子被马颠下来,据说撞的很厉害,躺了两天都没起来……啧,要我说,贵人好命啊,都这样了还能活得好好的呢。”
青夏本不觉得呛了,听她这么一说,喉咙一痒,越发呛的咳了起来。
施珞嬿一愣,过去拍她的背,嘴上还念叨着:“你这样都叫我不敢再说了,你早说还在乎他呀,我以为再听到他的消息,你会很淡然的。”
青夏终于顺了过来,忍不住说:“你说话连个铺垫都没有,我接受消息太慢,被你雷到了!”
雷到了,是施珞嬿教她的一些地方上的俗话,青夏学的很好,听得施珞嬿笑的前仰后合。
闹了会儿,青夏沉默下来,问她:“他……伤的很厉害?”
施珞嬿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这些日子国公府安静的很,一点都没有新妇进门的热闹。”
青夏:“……”
实际上国公府哪里是安静的很,里头简直是诡异的冷清,刻意地喧嚣。
当日宋溓被抬进门后,大夫来看了直摇头,诊断出来的结果叫陈夫人一个倒仰,险些又倒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