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母亲请安。”
陈夫人将目光收回,落在大儿身上,半晌沉了口气,为二人赐了座。
她与那女人没甚话可说,可对着自己的儿子,有怒可发,有话亦可说。
“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才想起来来找我请安。”
宋溓何尝不知她这是借题发挥,又想到早上与青夏一番温存不得自已,自知理亏,遂道:“今日是儿子起晚了,母亲莫怪。”
他发了话,许尽春便不能装聋作哑,低声道:“妾今早呕吐难止,闹了好一会才妥帖,耽误了功夫,还请夫人见谅。”
老夫人看着自己儿子,半分溺爱半分责怪:“你平日里课业繁忙,母亲对你也没有过多要求,只是规矩二字忘莫要忘了,将来不管你走到什么位置,这些都是重中之重,上下尊卑,礼仪孝道,这都是应当谨记于心的。”
宋溓垂头应“是”,遂老夫人看向那许尽春,又道:“你如今怀着身孕,自然以孩子为主,我若与你计较,岂不没了仁心。”
许尽春头更低了:“多谢夫人体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