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必不敢隐瞒。”
“陈家待我如何?”
喆友沉默片刻,目光没有丝毫闪烁,言辞也无半分含糊。
“若论感情,自然极好,若论其他,奴才低贱之语,恐污爷的耳。”
宋溓呵呵一笑,又问:“他们待母亲又如何?”
喆友跪了下来,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要用人时自然亲热,若是奴才能抱到一棵摇钱树、遮阴伞,也是不愿放手的。”
宋溓又笑了,这次笑的声大,未有藏掖,可那双眼却寒冷如冰,不忍直视。
“所谓亲人……连你都看得出他们待我并非真心,待母亲也是利用居多,母亲那般聪明,怎会看不懂呢。”
喆友:“越是陷在其中,越是看不清局面,老夫人是聪慧,可也心善,怎会去疑自己的至亲别有用心呢。”
宋溓冷冷一呵,再无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