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个胆小如鼠,不善言辞的,构不成什么威胁。”
陈婧娴苦笑一声:“无论如何她也成功的留在大表哥身边伺候了。”
宋演不知如何说,以那青夏的身份,将来主母入府定不会留下她,实在是没什么可说没什么可惧的。
再且说了,大哥平日里对她也没有什么特殊,今日母亲那般提起,大哥都没有多说一字半语,甚至那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陈婧娴摇摇头,道:“罢了罢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她一个奴婢和琉钰没什么不同,只是比琉钰更能干有用,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女子长得什么模样,从前来京中,竟是没有察觉到这一号人物。”
“表姐若是想见,寻个理由便见到了,等见到了人表姐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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