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哪个做母亲的能说出这些恶毒话?丧良心啊,这媳妇还是我给他娶的,我给他娶了两个媳妇嗳,换了这么个下场……”
周鹤一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消下去,却一点不妨碍他出来嘚瑟:“说正事呢,你嚎个什么劲?”
江黎双手还胸:“说明她不敢发誓呗,胡搅蛮缠就可以揭过去了呗?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嚎完再说正事,一点不着急。”
周鹤一学着江黎的样子双手环胸,鄙夷的看着程红月:“要是她一会装哭晕过去了呢?大哥我跟你说,这种老娘们我见识多了,最喜欢玩这样的招数!”
江黎说:“没事,一会她要是装晕的话,你就去打桶水来往她身上泼,一桶不醒,那就两桶,以现在的天气,几桶下去,死人也能给她冻活了!”
别说,程红月打的还真是这个主意,哭嚎一会,装个晕糊弄过去。
但是被江黎和周鹤一一合计,她还敢装晕?!
许大力转动着轮椅轱辘到程红月面前,在称呼上多加一个字,冷声开口:“后娘,咱们还是把事情说清楚的好,哭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