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匀点头,沉着说道:“明天正好我当值,你可以今天下午去报官,这样的案件县令没那个权利审理,需移交到州府衙门,约莫明天到我手中。届时,我会派人去查实。有句丑话要说在前面,如果案件本身与周大夫描述的大不同,晚辈也会秉公办理。”
周大夫站起身,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若我方才有半句虚言,便叫我周立明永坠十八层炼狱,不得托生,不得为人!”
贺彦匀也站起身,虚抬手:“周大夫不必发毒誓,办案不是听谁一面之词,誓言也不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张氏急道:“我公爹都这么说了,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向氏扯了下张氏的衣角,低声说:“这里哪有你一个妇道人家说话的份?”
贺彦匀见多了张氏这种人,便也不会计较她的话:“你们只顾逃亡,手头没有一点证据,所以你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报官状告南阳县令,让州府派人下去查,没有更好的法子与捷径。”
这和之前陈朔之告诉他们的差不多。
周大夫连连点头:“我们听彦匀你的建议便是,也不怕你们派专人去查,身正影子不可能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