柰是这个世界的本土苹果。
说苹果可能也不对,应该是一种李子,有苹果的味道和外形,只是很小。
江黎笑呵呵的说:“可能就是柰果做的吧。”
周鹤一对江黎说:“给我一个尝尝。”
江黎回头瞥了一眼周鹤一:“小孩子吃的糖你也要?果然是个巨婴!”
“你!”
周鹤一没看过带颜色还晶莹剔透的糖,想尝尝什么味道,被江黎一句话噎的,哪里好意思继续要。
要不是打不过江黎,他会直接上去抢!
是了,死乞白赖的讨要,周鹤一会觉得丢人。
但是动手抢的话,他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至于欺负弱小......
他一直这么干的,主要是欺负比自己强的,吃亏!!!
张氏很不爽江黎对自己儿子的态度:“不就一颗糖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江黎耸耸肩,话里分外气人:“的确没什么了不起,可是你们没有!”
张氏也被噎住了!!!
周大夫对江黎说:“夜里停下来休息时,你给大力泡个脚,喝一副我开的药,今天就为他施针。”
江黎问:“在野外?”
周大夫说:“施针在哪里都无所谓,他的腿尽快治疗为好。”
江黎心里自然高兴周大夫尽快给许大力针灸,赶车都快上了许多。
夜半时,她们再次停在了靠近水源的路边,陈朔之去捡了些干树枝回来,点上炉子,江黎先烧了一锅开水,让许大力把脚泡上。
夜里做饭,能省事就省事点,江黎打算做疙瘩汤。
陶锅放猪油,葱花爆香,切半斤羊肉放进去,炒出油脂,加水熬煮半个时辰,面和出来的干干小坨放进去。
加味精,胡椒粉,盐调味,最后一步放半颗菘菜进去。
胡椒是很昂贵的东西,还是硬通货,一般不会进入寻常百姓家,所以江黎拿的是空间里胡椒。
今晚周大夫一家没跟着吃,江黎做饭前,向氏过来说老麻烦她们不好意思,张氏已经买了几天的干粮,不需要做她们的份。
疙瘩汤快要做好,向氏拿了半只烧鸡过来:“江娘子,张氏下午买了一只烧鸡,我们家吃不完也是浪费,我切了一半给你们。”
江黎把勺子放锅里,直起腰看氏手里的半只烧鸡,不是很大,撑死一斤重。
一家四口怎么会吃不完一只烧鸡呢?
应是不够吃才对!
无非是想过来感谢她们罢了。
实际上这种烧鸡一点都不好吃,比起她空间里的差远了,调味料极少,油盐太重。
江黎婉拒道:“不了,我们再吃烧鸡的话,疙瘩汤就吃不下了。”
向氏硬是把半只烧鸡塞到江黎手中:“这么麻烦你们,要是半只烧鸡都不收,我们心里哪里能过意得去,别客气,阿婆给的你就拿着。”
怕江黎把烧鸡还给她,向氏说完扭头就走了。
江黎很无奈,她空间里比这烧鸡好吃的多了去,不是客气,而是真心不稀罕。
她不是喜欢客套推来推去的人,便去背篓里拿了一个饼架放在陶锅上,把烧鸡给热了一下。
疙瘩汤好了,烧鸡也热透了,烧鸡肉撕下来放在装萝卜丁的陶盆里,当个配菜。
转而江黎又盛了两碗疙瘩汤给周大夫老两口送过去:“周大夫,向阿婆,吃碗疙瘩汤暖暖胃吧。”
周大夫忙放下手里的馒头站起身:“哟,这怎么好意思,我们下午已经买干粮了。”
江黎催促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起赶路,互相照应,你们快把碗接下,有点烫。”
这两天看江黎对张氏周鹤一的态度,周大夫以为江黎多多少少可能也会反感他们老两口,之所以没有言语上刮着他们,也是因为要治许大力的腿。
但是此刻瞧着江黎的态度,她该是纯粹看不上张氏和周鹤一母子吧。
向氏本来还想推脱,听到江黎说烫,只能上前去接下来:“太麻烦你们了。”
没等向氏客气几句,就听周鹤一突然接口说:“我的呢?”
江黎白了他一眼:“让你娘自己做去,我又不是你娘!”
话落,她转身就回去操持自家和陈朔之祖孙的饭食。
周鹤一闻着羊肉疙瘩汤的香气,手里凉掉的鸡腿顿时不那么美味,眼巴巴看着周大夫和向氏碗里的。
孙子在不着调,老两口在吃的方面,也不会吝啬。
即便出门在外,一碗羊肉疙瘩汤已经是难得,向氏还是去江黎那边又要了两个空陶碗,两碗疙瘩汤分成了四碗。
江黎可以再给他们盛两碗,却没有那么做。
她不喜欢张氏母子是放在明面上的,也不喜欢做那么多的表面功夫,更是觉得没那个必要。
既然已经给周大夫和向氏,要分给谁,是他们的决定,自己不可能因为看老两口疼孙子,就勉为其难再给讨厌的人盛两碗。
江黎把锅里剩下的全部倒进陶盆,谁不够吃就自己盛。
新买的砂锅已经洗干净泡上了中药,这会直接端上炉子小火熬制就可以。
一切弄完,她也过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