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红月跳出来呵斥江黎:“胡说八道啥?你爹啥时候偏心了?乡里乡亲的,干啥弄的这么僵?以后不见面了?”
江黎指了指自己绑着布条的脑袋:“石头没砸在自己头上,感觉不到疼,所以就可以慷我之慨?不好意思,你们做不了我的主!”
许根深被江黎气的脸色铁青,喘息都觉得不顺畅。
曹琴见江黎不依不饶的,很有眼力见的转身默默离开屋里。
可曹琴又怎么可能得逞?
江黎放她出去不吱声,纯粹是因为屋里地方小,不好干架!
曹琴前脚出门,江黎后脚也跟了出来:“曹婶,还没下跪呢,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
曹琴的脚步一顿,回头别口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冤枉了你。”
江黎说:“那就按照我们方才赌注,下跪道歉吧!”
曹琴强调:“我可是你的长辈!”
公爹面子江黎都不给,还惯着曹琴一个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的长辈?
“直截了当一点,跪还是不跪,说清楚,我好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曹琴没把江黎当回事:“你能拿我咋地吧?”
江黎没再和曹琴废话,直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能拿她咋地!
见江黎几步要走到自己的跟前,一脸的阴恻恻,曹琴下意识后退一步:“告诉你别乱来,不然再给你打出个啥毛病,可别怪我!”
江黎一把抓住曹琴的手臂,速度极快的越过她,将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别,转过头一脚踹在了她的膝盖,强迫她跪了下去。
“啊——”
曹琴的脸霎时间失去了血色,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惊呼,不是膝盖被踢疼,而是手被江黎别了一下,剧烈的痛感像是断了似的。
许长喜上去要打江黎,举起拳头恶狠狠道:“你敢打我娘,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江黎眉宇间尽是不屑,抬脚就给许长喜踹飞几米远,而后一屁股坐在曹琴的背上,声音里满满的挑衅:“想干架的话,你们家有一个算一个,放马过来,一起上也可以!”
许天水总是不能和妇人孩子一样动手,他给小儿子许长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两兄弟一起上。
许长庆去把许长喜给扶了起来,两兄弟对视一眼,齐齐挥拳冲着江黎过去。
江黎坐在曹琴的后背上都没有起来,几乎不需要怎么躲避,只用双脚踢踹就让两个毛头小子躺地上哎哟直叫。
江黎看向许天水问:“你要不要也来过两招?”
许天水作势想要去把曹琴拉过来:“大力媳妇,你气也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家已经够惨了!”
江黎没有厚此薄彼,让他们一大家子同甘同苦,一屁股坐在曹琴背上不说,脚上还踩着许天水。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江黎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
说她能打可能都不是很贴切,因为根本就没怎么打,许天水一家四口就被她一个人放倒了。
许根深跺着脚问:“江氏,你到底想要干啥?闹的我们家不安生也罢,现在还想闹的所有人都不安生吗?”
江黎无视许根深,手上力道不大不小的拍了拍曹琴的后脑勺:“高喊三声我错了,不然我陪你坐到天黑,左右你不怕丢人,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曹琴耻辱的咬牙切齿:“江黎你这个小娼妇,你敢这么对我,我和你没完。”
江黎又给了曹琴后脑勺一下,这次用了些力道:“打不过我,嘴欠有什么用?道不道歉?”
曹琴想要翻身把江黎掀开,明明江黎那么瘦弱,可此刻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曹琴只好冲着村正喊:“村正,你赶紧命令江氏起开,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已经被她按跪这里了,难不成要逼死我?”
不等村正求情,江黎先表态:“如果不能做到公平公正,村正最好免开尊口,因为我注定会薄你的面子。”
村正到喉咙口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江黎不着急听曹琴道歉,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对许长明说:“锅里炖着肉,你去用勺子搅动一下,别糊底了,当心别烫着。”
许长明乐的脸上笑开了花,赶紧回屋去看锅里的肉。
以前都是许长喜和许长庆两兄弟以大欺小,把他按地上打,骂他是有爹生没娘养的小孽种,今天总算是看到这两兄弟倒霉了。
大家知道今天曹琴不道歉,江黎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有人站出来说:“曹氏,如果真像大力说的,江氏上次并不是要逃跑,那天她被你打的浑身都是血,确实是你做的太过,今天你又诬陷她闹了这么一处,就给小辈道个歉吧,别较劲了!。”
曹琴不甘心道:“江氏要报复也应该找老根,凭啥把气撒我身上?至于今天的事情,你们看不出来是她给我下套?”
是不是下套,大家真看不出来。
江黎的确是不让搜,可是人家又为什么要同意让你搜呢?
大家有目共睹,是曹琴一家主动欺上门,江黎要怎么下套呢?
其实被搜过的人家,看到江黎这么强势,心里也有些后悔。
她们之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