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唇,一声没吭。
好像从她回来,都没有再用憎恨厌恶的眼神看他,也没有骂他废物、死瘫子,然后往地上一坐哭诉自己命苦。
今天的江黎只是很冷淡,对他的厌恶,似乎变成了陌生,陌生的好像不曾相识。
不一会儿,家里出去找江黎的人回来了,人没到跟前,婆母程红月那尖锐刻薄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我听说老大家的被找到了?咋不打死她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江黎仿若未闻,处理好伤口,又找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看着洗挺干净,撕下来一大块,准备用来包扎额头的伤。
小姑子许晴老远看见江黎把自己好好的衣服给撕了,怒的冲上前把衣服夺了过来,质问:“我只有一身换洗的衣服,大嫂你凭啥把它撕了?你赔我的衣服!”
许大力解释说:“她的额头受了伤,没有布包扎,只能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