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光透过窗纱洒在贾靖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从梦境中清醒。
他转头看向躺在身边的梁琞,后者仍在沉睡,脸上泛着因为昨夜酒意未消的红晕,平日的锐气被柔和取代,让他看起来与子疏更相似了。
贾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的目光定格在梁琞的脸上,那熟悉的轮廓和安静的睡颜让他的思绪不禁飘回到过去。
曾经,子疏也这样安静地躺在他身边,那份温暖和安宁是如此真实,却又如此遥远。
他心中一动,手不自觉地伸向梁琞的脸颊,想要感受那与子疏相似的温度。
但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梁琞的皮肤时,贾靖猛地停住,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慢慢地收了回去。
贾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梁琞不是子疏,他们虽然有着相似的外表,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命运。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思念而将梁琞当作子疏的替代品。
他轻轻地从床上坐起,小心翼翼地不惊醒梁琞,然后起身走到窗边。贾靖推开窗户,让清新的晨风拂面而来,试图让自己的心情也随之明朗。
梁琞在睡梦中动了动,似乎感受到了清晨的凉意,他皱了皱眉,无意识地拉了拉被子,继续沉睡。
贾靖看着梁琞这孩子气的举动,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微笑。贾靖回到床边,轻轻地为梁琞掖好被角,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他知道,他需要给梁琞一些时间来清醒,也需要给自己一些空间来整理思绪。在贾府的庭院中,贾靖独自一人散步,思考着如何帮助梁琞查明父母去世的真相。
不久后,梁琞从宿醉中醒来,他的头痛欲裂,视线模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装潢雅致,却不是自己的寝室。
他的记忆逐渐回笼,却只记得昨夜与贾靖在酒馆中的对话和随后的酒醉。梁琞心中一惊,急忙下床,推开房门。
门外,贾母正巧路过,她的目光落在梁琞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梁琞稳了稳心神,礼貌地询问:“夫人,请问这是哪儿?”
贾母的目光在梁琞的脸上徘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里是贾府,你昨夜喝醉了,是靖儿把你带回来的。”
梁琞点了点头,向贾母行了一礼:“贾夫人,多谢您的收留。”
贾母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的笑容中带着些许苦涩:“不必客气,孩子。”
梁琞心中一动,他能感受到贾母的善意,却也能感受到她眼中的遗憾。
他轻声问道:“贾夫人,您怎么了?”
贾母摇了摇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没事,只是看到你,让我想起了靖儿的挚友子疏。”
梁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贾母对贾靖的关爱,也能感受到她对子疏的思念。
不久后,梁琞和贾靖整理好衣冠,一同离开了贾府。
贾靖看着梁琞,轻声说道:“梁兄,你没事吧?”
梁琞摇了摇头,道:“贾兄,我没事。谢谢你昨晚的照顾。”
贾靖笑了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梁兄,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
梁琞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出贾府,各自前往工作地点。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带来了新的希望和力量。贾母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慨万千。
她知道,这两个孩子都背负着沉重的责任和使命,她只能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平安、顺利。
上午,朝会中的气氛紧张而严肃。
赵翼坐在龙椅上,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诸位爱卿,邻国即将再次来访,诸位就邻国此番来访的意图发表各自的见解。”
一名大臣站了出来,他的表情中带着深深的忧虑:“陛下,此前我国已送出妃嫔前往邻国和亲,如今不过数月,他们又再次来访,其中可能有诈。”
此时,梁琞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陛下,邻国此前一直对我国边境虎视眈眈,如今虽然有所收敛,但仍需防范。”
他的声音中坚定而有力,显然对邻国的动向保持警惕。
赵翼看向礼部尚书贾卿,通知他开始着手为邻国的到来做准备。“贾卿,虽然不知其意图,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到位,不能有失大国风范。”
赵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他知道,无论邻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们都必须要做好准备,以确保国家的尊严和安全。
贾卿领命,他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立刻开始筹划接待事宜。他将负责安排邻国使节的住宿、宴请和会见等事宜,确保一切按照外交礼仪进行,同时也要确保安全措施到位,防止任何可能的意外发生。
朝会结束后,赵翼回到御书房,他的心情依旧沉重。
他知道,邻国的来访可能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外交访问,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复杂的政治和军事考量。他必须谨慎处理,以确保国家的利益不受损害。
赵翼召见了几位心腹大臣,商讨对策。他们讨论了可能的情况和应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