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梁琞与贾靖离开了卫府。
屋外的狂风略有收敛,但气候依旧寒冷,让人不禁缩紧了衣领。
贾靖看着梁琞,关心地说:“梁兄,天色已晚,气候寒冷,不如与我一同搭乘来时的轿子回家吧。”
梁琞摇了摇头,拒绝了贾靖的好意。他的目光落在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贾靖看出了梁琞的心事重重,于是索性陪他一起徒步。
两人并肩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期间,贾靖忍不住问起:“梁兄,你明明已经身居高位,本应享受荣华富贵,为何出门时却仍旧选择步行,如此节俭实属不多见。”
梁琞淡淡地回答:“我的言行都是得益于父亲的教导。他总是告诉我,无论身处何种地位,都应保持谦逊和节俭,不应忘记初心。”
听到这里,贾靖不禁对梁琞的父亲感到好奇,他想了解更多关于这位令人尊敬的长者的事情。“梁兄,你的父亲一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是如何教导你这些宝贵的道理的?”贾靖问道。
梁琞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他缓缓地说:“我父亲常说,权力和财富都是暂时的,唯有品德和知识才是永恒的。他总是以身作则,教我如何做一个正直的人。”
贾靖听后,对梁琞的父亲充满了敬意。他知道,梁琞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品德,与他父亲的教导密不可分。“梁兄,你的父亲一定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他的教诲对你影响深远。”贾靖感慨地说。
梁琞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感激和怀念。他知道,无论他走到哪里,父亲的话都会是他前进的动力。
两人继续走在寒冷的夜晚中,虽然气候依旧寒冷,但梁琞的心中却感到了一丝温暖。
京城的大街上,灯火阑珊,二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梁琞与贾靖并肩走着,夜风带着些许寒意,街道两旁的商铺逐渐稀少,行人也变得寥寥无几。当他们途经一家酒馆时,梁琞停下了脚步,酒馆的灯火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显眼。
梁琞转头看向贾靖拉了拉贾靖的衣袖,问道:“贾兄,陪我进去坐坐可好?”
贾靖点了点头,他能感觉到梁琞心中的沉重,他需要一个倾听者,而贾靖愿意成为那个人。
酒馆内,灯火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低语。梁琞和贾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酒保热情地上前招呼,梁琞要了一壶烈酒,二话不说便给自己斟满。
酒过三巡,梁琞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终于忍不住开口:“贾兄,你可知我心中的苦楚?”
贾靖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理解:“梁兄,我虽不知详情,但能感觉到你心中的痛苦。”
梁琞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紧紧握着酒杯,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父母死得蹊跷,我一直怀疑背后有阴谋。他们死时,我尚未成年,无力查明真相。”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痛和不甘。贾靖的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梁琞心中的痛苦:“梁兄,你父母的事,我虽无法感同身受,但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梁琞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不,贾兄,你帮不了我。这背后的水太深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被心中的痛苦压得喘不过气来。
贾靖握住了梁琞的手,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梁兄,无论多深的水,我们总能趟过去。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梁琞抬起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又被无奈所取代:“贾兄,还有子疏。我不能与他相认,这种无奈,你能理解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贾靖的心被深深触动,他知道梁琞和子疏之间的情感,他轻声安慰道:“梁兄,子疏若知道真相,他会理解你的苦衷。”
梁琞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精的灼热和心中的痛苦交织在一起。
贾靖静静地听着梁琞的倾诉,他的心中已是暗潮涌动。他知道,梁琞需要的不仅仅是倾听,更需要支持和帮助。他决定,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会陪伴梁琞走下去,为了他,也为了子疏。
夜深了,酒馆内的客人渐渐散去,贾靖看着醉倒的梁琞,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想到自己的老家似乎离这儿不远,于是,他决定将梁琞带回贾府。贾靖搀扶着梁琞,一路跌跌撞撞,终于抵达了贾府。
门卫见状,立刻通知了贾父贾母。贾父贾母听到儿子回家的消息,急忙从床上爬起来。
寝室内,贾母激动地抱住了贾靖,她含泪询问:“靖儿,中秋节那晚你为何没有回家团聚?是否还在因为子疏的事怪罪我?”
贾靖摇了摇头,轻声安慰母亲:“母亲,我那晚只是临时有事,并非有意不回家。您不要多想。”
这时,贾父注意到了在贾靖床上呼呼大睡的梁琞。他看着梁琞,又看了看贾靖,不太确定地问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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