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宴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贾靖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他的眼神在人群中游移,最终落在了梁琞的身上,
梁琞注意到了贾靖的目光,他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贾公子,好久不见了。我听闻最近贾府遭遇窃贼,如今案件调查清楚了吗?”
贾靖微笑着举起酒杯,与梁琞轻轻碰杯:“梁大人,府上一切安好,感谢你的关心。倒是你,听说你最近在礼部干得不错,真是可喜可贺。”
梁琞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贾公子,我听说子疏现在住在你府上?不知他在此次事故中是否受到了惊吓?”
贾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醋意,他不喜欢梁琞对子疏的关心。他勉强笑了笑:“梁大人,子疏在我府上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
梁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他了。请转告他,我随时欢迎他来找我。”
贾靖敷衍地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让梁琞彻底远离子疏。
宴会结束后,贾靖带着醉意回到了贾府。他的步履蹒跚,酒气冲天。他径直走向子疏的寝室,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用力地推开门,子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他的眼神中带着惊恐。
“贾靖,你怎么了?”子疏颤抖着问道。
贾靖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床前,目光灼热地盯着子疏。他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他无法忍受梁琞对子疏的关心。
“子疏,你是我的。”贾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身体压在了子疏的身上。
子疏感到一阵窒息,他试图推开贾靖:“贾靖,你醉了。我们不能这样。”
贾靖却仿佛没有听到子疏的话,他的双手在子疏的身体上游走,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子疏感到一阵绝望,他的身体被贾靖牢牢控制,无法挣脱。
“靖,放过我。”子疏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贾靖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子疏,你是我的,你只能爱我。”
夜深了,贾靖终于累了,他趴在子疏身上睡去,全然不顾子疏的感受。
子疏的身体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次日,子疏因为昨夜的事件感到身体不适,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贾靖醒来后,看到子疏的样子,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他意识到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子疏的生病。
“子疏,对不起。”贾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轻轻地抚摸着子疏的额头,“我昨晚喝多了,我……”
子疏转过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贾靖,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贾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子疏的信任。他站起身,默默地离开了房间。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弥补自己的过错,重新赢得子疏的心。
贾母听闻子疏生病的消息,心中充满了担忧。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前往子疏的寝室。推开门,只见子疏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委屈和疲惫。
“子疏,我听说你病了,你感觉怎么样?”贾母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子疏的额头。
子疏转过头,看着贾母,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贾母,我……我想回家。我再也无法忍受贾靖了。”
贾母的心中一紧,她知道贾靖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子疏能够承受的范围。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子疏,我知道你受苦了。等你病好了,我就送你回家。”
数日后,趁着贾靖外出的机会,贾母安排了一辆马车,命人将子疏送回了家。马车上,子疏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暂时逃离贾靖的控制了。
经过短暂的车马劳顿,子疏平安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卫樱看着儿子憔悴的面容,心中既心疼又担忧:“子疏,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贾靖对你不好?”
子疏犹豫了一下,他不想让母亲担心,也不想让贾靖的名声受损。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母亲,我只是太想回家了。贾靖他……他对我很好,只是我不适应那里的生活。”
卫樱看着儿子,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但最终还是没有追问下去。她轻轻地抚摸着子疏的脸颊:“好吧,子疏。既然你回来了,就好好休息。母亲会照顾你的。”
另一边,贾靖得知子疏离去的消息后,愤怒地回到了贾府。他质问贾母:“母亲,您为什么要放走子疏?他是我的!”
贾母看着儿子,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失望:“靖儿,你如果再不改改你的脾气,迟早有一天会彻底失去子疏。子疏是个好孩子,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贾靖愤怒地反驳:“母亲,我对子疏已经足够好了!他不应该离开我!”
正当贾靖准备带人前往子疏家中时,贾父下朝回到家中。他见贾靖怒气冲冲,顿时火冒三丈,他拦下了贾靖,并命人将贾靖关起来。
“靖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和子疏有必要分开一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