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和林书同时向门口望去,只见姜沐白双手横抱在胸前,正玩世不恭的斜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陆时渊懒得搭理他,直接赏给他一记白眼。
倒是林书,快速给陆时渊包扎好伤口,瞪了一眼惹事生非得姜沐白,“吃完了,吃完了就赶紧走。”
“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姜沐白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院子里走去。
留下满脸无语的林书,这家伙脸皮真厚。
想到他那我行我素,不顾别人死活的性子,林书难得开口解释了一句,“别理他,他就这样没个正形。”
林书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就像是一把钢刀狠狠的插进了陆时渊的心窝子。
他们两才是夫妻,才是一家人,林书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给他解释。
这完全是不顾他死活啊!!!
陆时渊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与醋意。
语气酸溜溜的说,“他是你朋友?”
“不是,”林书想也不想的说。
陆时渊一喜,然而喜悦还没有在心间扩大,就听见林书咬牙切齿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是我的债主。”
天杀的,自从答应将沐白后,她痛苦的领会到资本家的压榨。
原本还满腹希冀的陆时渊,听完林书的回答,心情更复杂了。
尤其是林书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后。
他忍不住重重的叹息一声,“哎……”
“别哎了,儿媳心里有你的,知道你受伤不能吃辛辣,刻意给你做了些不辣的东西,”季氏不知何时端着碗来到他房门口。
闻言,陆时渊的眸子又再一次燃起希望。
就像是黑夜中的星光,亮的耀眼。
众人在林书家吃过饭,都纷纷起身告辞。
姜沐白在目送所有人离开后,将林书悄悄拉倒一遍,“我找到那臭小子的下落了。”
林书诧异的看向他。
姜沐白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你可还记得我们之前在食为天酒楼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她抓走你儿子的。”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姜沐白能查出来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可下一秒,姜沐白就差点自闭了。
尤其对手林书那一脸你才知道的神情,声音苦涩的说,“你早就知道了。”
“没有很早,就是觉得若是小镇上有人要对付我,那这个人一定是她而已,”林书说的是实话。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除了仁碧莲和明伯阳,她基本上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至于那两人显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一夜之间让阿恒人间蒸发。
听林书这么一分析,姜沐白心里很快就平衡了。
感情不是他比林书笨,只是他没有林书想得那么多。
自欺欺人后的他,脸上再次恢复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件事你比我早知道,但有一件事你一定不会比我早知道。”
林书微微一愣,秋水盈盈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
“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之前你救过的秦子轩吗?他在打探你哦,”姜沐白满脸得意的看着她。
“我收到消息说,他不止在打听你的背景,还和之前那个出现在我医馆的女子认识。”
“若是按此推论,他与你指不定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姜沐白的话让林书想一巴掌拍死他,“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虽然他的话说得不靠谱,但事实却跟林书想的那样。
秦子轩跟那个女子认识,而那人又认识失忆前的她。
这事情没由来的变得复杂起来。
林书头痛的蹙了蹙眉,“对了,之前被抓住的钱里风呢?可有放回来。”
姜沐白睨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这倒是林书没想到的,虽然钱里风贪生怕死,不是个好人,但也只是个普通的人。
秦子轩犯不着跟他一般计较。
可到现在还没有放他回来,只能这件事情的复杂远远超过她的认知。
姜沐白见她一脸琢磨,没兴趣在跟她玩猜猜游戏。
直接把答案说了出来,“其实应该早就放回来了,但是听说秦子轩查到他们与一桩贩卖人口的案件有关,所有就被强行扣了起来。”
“我估摸着钱里风应该不可能活着回来,毕竟有那么个传说,说是但凡落在大理寺少卿手里的人,每一个能全身而退。”
“我之所以告诉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虽然不知道你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我给你个忠告,小心他,他的身份可不仅仅是夏国的大理石少卿这么简单。”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事就得看林书自己去琢磨。
林书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谢谢,”这句话林书说得很真诚。
姜沐白却不领情,“要是觉得亏欠我,就多去仁义堂坐坐,那里可有好多人等着你。”
“当我没说,”还真会蹬鼻子上眼了,林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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