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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一也附和点头,“小师妹你放心交在师兄身上。”
不能再让小师妹因为他们几个冒险了。
他也不能再承受一次。
祝余脸色跟吃了死苍蝇似的难看,交给你八世了。
看四师兄那反应,显然是刚知道大师兄是在东海陨落的。
这能靠谱?
祁鹤一接收到祝余不信任的目光,讪讪地挠挠脸,这个,这个。
他是真不知道大师兄陨落那地方是东海啊。
只看到了几个画面,他也不能断定那是何方。
小师妹请再信师兄一次。
“师父我才突破金丹,我觉得我还需要历练一番,东海就是个不错的选择。”祝余一本正经道。
“......”
你都突破一年了吧。
这叫刚突破?
姜小白无奈的揉揉眉心,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小徒弟这摆明了要去东海。
等小五那个臭小子回来非揍他一顿不可。
以前让他修炼难得跟要上天似的,现在一声不吭跑东海那地方去了。
这年头带徒弟真难管教。
姜小白叹口气,手掌之中缓缓浮现一枚珠子。
“这是为师年少时,在东海之隅获得的冰魄珠,乃是集海底玄冰之气孕育而生,你既要去东海便拿着它防身吧。”
祝余伸手接过,珠子在手中遍体生凉,看这大小起码也是有两千年的冰魄珠。
其他三人的眼睛顿时亮了,集体控诉道,“师父有这好东西,你藏着掖着不拿出来。”
祁鹤一贱兮兮的凑上前,“师父我们玄天宗是不是其实富有的很啊。”
姜小白嘴角抽了抽恨不得一鞋底子拍飞他。
他就这点好东西,还来惦记。
“滚滚滚!”
祝余笑了笑,拂手将冰魄珠收进小世界,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冰魄珠落下的地方。
缓缓落下雨滴,越聚越多形成一条河流。
花树周身灵力涌动,注入河流之中。
一朵青色的莲花随即诞生。
宋弦思见状开口道,“既如此那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
商时序左看右看,“不是吧,既如此,那我也去。”
剩他一个算怎么个事,孤立他?
姜小白额角青筋跳了跳,语气严肃起来,“你们一天天吃饱了撑的是吗?小余是去历练,你们两个去干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正色道,“历练。”
姜小白一噎,就气他吧。
“走走走。”
四人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连忙退出主殿。
......
浩瀚无垠的海面,碧波荡漾,一望无际。
谢临怀彼时正坐在船头之上,一身黑袍猎猎作响,他双眸深邃如渊,静静地了望远方。
海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他的发丝,但他的眼神却始终专注而坚定。
海浪一浪接着一浪拍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狠狠地撞击在船身上,溅起层层白沫,船体也随之微微摇晃起来。
这时,一个少年从船舱里走出来,看到谢临怀后好奇地问道,“临怀兄弟,你在看什么呢?”
这人受了重伤被老大捡回来,一直这么沉默寡言。
跟个哑巴似的。
谢临怀目光望着远方,眼底划过一抹忧伤,缓缓开口,“回望故乡。”
那少年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谢临怀旁边,“那你怎么不回去啊。”
还独自一人来东海域闯荡。
谢临怀抿唇,沉默不语。
这一年多来,他一直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若是当初他不自大,听小师妹的老老实实修炼。
是否便能护住小师妹了。
这个困扰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想起祝余谢临怀心底泛起一丝苦涩。
他手细细摩挲着手腕上的黄符。
自嘲般的扯扯嘴角,“可能没脸回去吧。”
那少年拍了拍谢临怀的肩膀,大大咧咧道,“我阿娘常说,人生在世见一面少一面,你若真的放不下就该回去看看,说不定他们此刻也在想念着你呢。”
谢临怀眼眸微动,沉默的看他好几秒,好半晌才道,“也许你说的对。”
陈明海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肩头,自信道,“肯定啊,我阿娘说的一定没错。”
“......”
啊对对对。
这时,船身发出一阵剧烈颠簸,船舱内慌慌张张跑来几个船员。
“不好了,我们的船和冥水宗的撞上了。”
陈明海蹭的一声站起来,骂骂咧咧道,“又是这帮龟孙子,前段日子他们将小燃打伤还没找他们算账呢!还敢往这撞。”
说着便起身往外走,走到一半转头说道,“临怀兄弟,你伤才好,还是进船舱内避避吧。”
谢临怀起身开口道,“我伤已大好,正好随你们去看看。”
情况紧急,陈明海见状也不再劝说。
几人加快脚步,朝着甲板走去。
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