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呆站在许家门口,感觉到很无趣也很丢份儿,但拿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只得扭头回家。
抬头正看到刘海忠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爸。”刘光天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老二儿,你真是没有眼力劲儿。我真是担心你把我的家底儿给败光。”
“爸,你怎么这样说我。”
“你想想你刚才都干了什么事儿。”
“我不就是想和许大茂拉近点关系嘛。”
“你特么的就没看到许大茂的脸色不好看?他都那样了,你还在他跟前儿说个没完,换谁谁不烦?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我怎么就把你生了出来。”
刘光天被刘海忠骂无语了。
我特么这是怎么了?谁特么看我都不顺眼!等着我的,等我翻了身,你们就有好果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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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蓉泉居”里的客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槐花和大家一起打扫着卫生。
收拾得差不多,大家伙儿纷纷找着地方去休息。毕竟晚上可比中午还要忙,要养足了精神。
槐花看着地上还不是太干净,于是她又拿起了拖把,再拖上一遍。
她低着头认真地拖着地,汗水顺着发梢往下滴。
这时候有一只大手按住了她手中的拖把杆儿。
“槐花姐,你歇歇,我来帮你拖。”
槐花抬头看,是何家老二豆子。
“小豆子,你在后厨可比我们前边忙。我不累,你赶紧去休息吧。”槐花冲着何润艺笑了笑,把他的手从拖把上拿开,继续干着活儿。
何润艺没有办法,只得又去找来一个拖把,和槐花一起拖地。
“槐花姐,别人都去休息了,凭什么让你一个人再拖一遍?”
“没人叫我。只是我看着地不干净,就想着再拖一遍。”
“我看着挺干净的。”
“你看着挺好,我看着不好。”
“你这又是何必呢,差不多就得。”何润艺劝着槐花。
“豆子,话不能这么说。说到底,店是你家的,你怎么做都行。可是我不行,于莉婶子和何爷爷给了我这份工作,我就得对得起他们。”槐花嘴上说着话,手上也没有闲着。
何润艺听了槐花的话,手上又加上了力气。
很快“蓉泉居”又被拖了一遍,看起来舒服多了。
这时候槐花才在二楼找了个地方,把椅子拼在一起,要躺在上面休息。
“槐花姐,总算是找到你了。你睡这个吧,这个软和。”就看到何润艺手里拎着一张帆布做的躺椅,还拿着一条毯子。
“谢谢小豆子。”槐花冲着何润艺笑了笑。
她也很喜欢睡软一点儿,这样腰还能舒服一些。
“槐花姐,把这个毯子盖上,别着凉了。”
“嗯。”
槐花舒服地躺了下来,她很快进入到了梦乡。
何润艺乐得屁颠屁颠从楼上下来,本该回家休息的于莉,却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婶子,您还没回去休息。”何润艺被于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豆子,有些话不好说,但是婶子劝你一句,有些事想好了才能去做。”
于莉说完,这才转身离开。
说实话,何润艺没太听明白于莉话里的意思。他挠了挠头,没有多想,回后厨了。
要说何家两兄弟,也就是何润艺最像傻柱,不管是说话和做事,都像年轻时候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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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溜溜在家里躺了两天,不吃不喝。
刘海忠天天见不到许大茂出门儿,他的心一直都提着。
最后他也实在忍不住了,让媳妇做了些鸡蛋面,端着来到了许家。
不请自进,把面放在桌上,然后刘海忠才叫着许大茂。
“大茂,大茂,我让你婶子做了碗面,你赶紧过来吃。”
躺着的许大茂,相较于前两天,现在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一听到有面吃,他立马感觉到了饿。
从床上下来,许大茂晃了几晃。饿了两天两夜,这身体是有些虚。
看着狼吞虎咽的许大茂,刘海忠说道:“大茂,你也慢点儿,别噎着。要是不够的话,我让你婶子再给你下一碗。”
“嗯,再来一碗。”许大茂头都没抬,努力干着饭。
刘海忠这才放下心来,赶紧回家让媳妇再做面条。
两大碗面下了肚,许大茂这才有些力气。
“刘叔,今天要谢谢你了。”
“这有什么。那天你回来我就看着有点不对劲。本来想着你自己就能想通,所以也没来劝劝你。怎么样?现在想通了没?”
“想通了。秦京茹那个浪娘们儿,我才不稀罕呢。等我再挣些钱,非得再娶个黄花大姑娘不可,我气死她。”
刘海忠听了许大茂这话,心里多少也明白点儿,许大茂这两天关在家里的原因。
只要不是买卖无着落,你爱死不死。不过死之前,得先把做生意的路给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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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缓过劲儿来,第二天又出了门。天天都是醉醺醺地回到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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