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了往来。”
焦顺笑着打趣道:“只是酒要少吃,若为了我这壶酒误了差事,回头我可不认。”
“大人放心,别苑里那么些泥腿子,咱们哪敢马虎大意,最多吃两杯暖暖身子罢了。”
一说一笑的功夫,马车就进了府里。
那李沧又目送了一段,正要转身回到门房里,不想却瞧见一个丫鬟拦住了马车,几句话之后,更是麻利的爬上了车。
那好像是二姑娘身边的丫鬟吧?
这大晚上的
李沧不由想起了去年的谣言。
若搁别人身上,多半就要当做谈资了,但他看看手上的酒菜,便摇摇头,全当是没瞧见一般回了门房。
这拦住马车的,自然正是绣橘。
她上车后慌不迭把司棋的事情说了,又央告焦顺出面说情,好歹把司棋从柴房里救出来。
焦顺听完之后不由的暗叹,这司棋忒也烈性,做事竟是全然不顾后果。
这事儿搁在先前,只怕有些难办。
但现在他只随口说上一声,轻而易举就能让邢氏既往不咎。
不过这却不好让旁人瞧出来。
于是焦顺故作为难道:“若早一日也还罢了,偏我昨儿刚把银子借出去,大太太夫妻两个又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儿,只怕盛怒之下未必肯依。”
“这、这可如何是好?!”
“唉也罢,我和你们姑娘的事情虽然没了指望,但好歹也算有些香火情,明儿我尽力试一试吧。”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绣橘这才破涕为笑,半是感叹半是埋怨的道:“我们姑娘要是您半分担当,也万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说起担当来,她忍不住又补了句:“倒是邢姑娘人美心善,关键时候也能拿出主意来。”
她这也是被贾迎春伤透了心,这才想着帮邢岫烟牵线搭桥。
而听了绣橘几句言语,倒真勾的焦顺起了心思。
先前他琢磨着,邢岫烟虽然品貌俱佳,做正妻不够格,做妾又多半不肯,故此才熄了念想。
然而现在邢氏成了自己人,凭她那对男人千依百顺,又素来不顾亲情的行事作风,哄她把侄女给自己做妾,又算得了什么难事?
事情若真的成了,自己屋里也就有个平儿、鸳鸯一般能治家的了,这岂不是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