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你是不是和我爹在一起。他怎么样?”
男人笑嘻嘻道:“到底走不走?不止我和方大哥,还有你那个男人。”
他话一出,书心脑子里蓦得冒出啦两个字:“杨替?”
“跟踪你的人,这会应该已经被巡逻士兵抓住了,再不决定,他们四处搜查,想走也走不了了。”
“走,走,我跟你走。”
书心想也不想,跟着走了。
时隔多年以后,她也不明白,葛伯阳在她眼里是个疯子,她该惧怕他才对。
可是那会,她却觉得,疯子只疯,却并不残暴。
他引着她,摸黑走了一条小路,大约一刻钟后,骑上马往北而去。
月光如水,洒在地上。
*
军营里。
老婆子才悠悠转醒,就被当值的士兵当成细作抓住了。
“就在这审?”
“不行,去咱们的营帐,否则大功未成,被人发现,那就不好了。”
那老婆子哪知什么军情刺探,白受了冤枉,挨打了几十军棍,奄奄一息。
再一早,事情报于星铭,他面无表情冷淡道:“哦,那边丢出去,听天由命吧。”
“可是……夫人也失踪了?”
“不过一逃妾罢了,不必去寻。”
“可晚上会有野狼出没的,那可是一条人命。”
“闭嘴吧,将军的决定,你也敢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