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笑容里满是嘲讽与自嘲:“厌恶我是吗?事到如今,我不介意你再恨我一些……”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般,粘稠冰冷,缓缓移动过来,那视线像是带着湿漉漉的寒意,一寸一寸地黏在棠茵的每一寸肌肤上,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冻结。
棠茵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身体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寒颤。
【叮!男主司寒好感度 - 85%,黑化值 90%】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突兀地响起。
“你……你别过来。”棠茵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她慌乱地拉住被子一角,拼命地向后缩去。
床背抵住了她的后背,可她仍觉得不够安全,眼中满是惊恐地盯着司寒,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然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寒一步步靠近,最后坐在了床沿。
司寒略长的刘海垂落,遮住了他的视线,宛如一道黑色的帘幕,神秘而又危险。棠茵试图窥探他的神色,却无果,只好紧紧盯着出现在自己肩头的那只大手。
司寒的手像是带着某种魔力,冰冷的指腹在棠茵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反复摩挲着。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棠茵的鸡皮疙瘩竖起,“躲什么,还是说你喜欢司珩,还想为他守身如玉?”他的语气低沉恶劣,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雷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分轻蔑,那声音就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棠茵的心。
再如何,她也与司寒拥有过美好的曾经。
即便是厌恶,司寒也不应该这样说她的。
“知道吗,是我故意让他掉入丧尸群里。”司寒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本来不用死的。”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残酷而又无情。
“疯子,你个疯子!”棠茵像是被激怒的小兽,她双眼通红,想要用力推开司寒的手,可司寒的力气太大了,他一把抓住棠茵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一滴滴砸在床上。
此时的她,就像一朵脆弱无助的莲花,在狂风暴雨中被司寒紧紧握住经脉,只能任其凌辱。
司寒略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那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除了肩头,他的手又移向了她的锁骨,那轻柔又带着侵略性的抚摸,锁骨处也泛起了颓靡的粉红色,像是在黑暗中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儿,散发着一种禁忌而又诱人的气息。
随着司寒的动作,肩带也跟着滑落,没了支撑,睡裙松松垮垮地滑落到胸口。
棠茵这才惊觉,自己身上穿的睡裙,是登山包里那鲜红色的吊带裙,那一定是司寒在她昏迷的时候给她换上的。
棠茵害怕又愤恨,却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依旧美得惊人。
还有那抹红,在萎靡的灯光之下,如同一团跳跃的火苗,热烈又迷人,那浓郁的色彩仿佛要滴出血来。
睡裙就这样松松垮垮地吊在她的胸前,半掩半遮,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勾引人伸出手去,仿佛只要再轻轻一拉,那无尽的春色就会完全显露出来。
于是司寒的手指轻轻一勾,睡裙又向下滑了几分,那满园春色再也遮不住了。
棠茵见状,想要伸手去遮挡,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一团浓雾笼罩着,“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在意识快要消失之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向司寒发出质问。
可回答她的,只有一声轻柔到微不可察的笑声,那笑声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中回荡出来,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阴森,久久不曾消散。
司寒伸出手,将棠茵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他的目光阴沉得如同黑夜中的暴风雨云,周身的气场阴诡到了极点,散发着一种嗜血的浓重煞气,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他是精神系顶级异能者,所拥有的技能之一便是控制对方的喜怒哀乐,篡改部分记忆。
他的内心被疯狂和偏执占据,他想让棠茵忘记与江祁还有司珩的一切,只想让她的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
然而,这种精神控制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控制得不恰当,或者对方的意志太过薄弱,就会导致对方精神崩溃,甚至会出现失忆、发疯等可怕的后果。
但此时的司寒显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眼中只有棠茵,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棠茵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总是在想尽办法从他身边逃离。在末世开始不久,司寒好不容易找到她,他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明确地告诉她自己能够保护庇佑她。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使用了一些恐吓与利诱的手段,但他的真心是毋庸置疑的。他是真的想抛开过去的一切,与棠茵重新开始。
可棠茵却不珍惜,她总是在寻找机会逃跑。她先是找到了江祁,和他暧昧了一阵,后来又勾搭上了新的男人。
那个让司寒恨之入骨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司珩。
好在现在,司寒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司珩死了,他再也无法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