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平阳侯府挺远,晏青葙后悔为什么没有坐马车。
这里看起来还算宽敞,也很整洁,一进去,就闻到了草药特有的清香。
莫非这京城的人都不生病,里面竟然连一个瞧病抓药的都没有。
晏青葙走进去,小伙计立刻迎了上来,态度热情。
“这位姑娘,不知道要抓什么药?”
晏青葙和连翘对视一眼,她俩都穿上男装了,怎么还叫姑娘呢?
小伙计似乎看来晏青葙眼中的疑惑,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道:
“两位姑娘,小的是药铺的,也跟师傅学了些望闻问切。”
“再者,两位姑娘容姿出众,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晏青葙了然,笑着问小伙计:
“你们掌柜的呢?”
小伙计摇了摇头:
“姑娘,我们掌柜的已经不在这了!就剩我师父和小的了!”
晏青葙疑惑,按理说,母亲嫁妆里的店铺,都应该是母亲的人在打理。
怎么会不在这呢?
她立刻追问:
“我是平阳侯府的二小姐,你跟我细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那个小伙计一听是侯府的二小姐,立刻看向里屋的方向。
晏青葙看过去,门虚掩着,看不见人影。
不一会,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