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都市的背景下,新宫七惠直截了当地询问苏诚:“你需要佩戴防护装备吗?”
“我对剑术并无深入了解,也不可能遵循正规剑道比赛的规则来与你较量,因此,防护装备似乎没有必要穿戴。”苏诚摊开手掌,淡然回应,旋即提出建议,“不如这样吧,一会儿我们只比试谁能先把对方手中的竹刀打掉,那样就算获胜,你觉得如何?”
“没问题。”新宫七惠微笑着点头答应。
随后,苏诚与新宫七惠各自握紧竹刀,背对背走向几步之外。此刻,汐宫彩夏神情凝重,默默观察着苏诚的一举一动;松雪梨惠子则面带温柔与自信的笑容,而观月花铃满眼嫉妒地瞪着苏诚;观月澄乃担忧焦虑地看着苏诚的侧影,水原绘理则紧锁眉头,流露出一丝不安。
每个人的表情各异,仿佛各自揣测着即将上演的一幕。
两人转身相对,新宫七惠率先向苏诚深深鞠了一躬,接着紧握竹刀,认真地说:“既然规则是以击落对方手中竹刀定胜负,万一我在击落的过程中不小心伤到你的手,请你千万莫怪。”
“同样的,如果我不慎在击落竹刀的过程中打坏了新宫学姐你的校服,也希望你能谅解。”苏诚笑容可掬地回答完毕,刹那间,周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疑惑不解地想着,究竟该如何才能用竹刀击破别人的衣服呢!
……
听到苏诚的回答,新宫七惠的脸上并未显现出丝毫惊讶之色。作为长期习练剑道,并在去年摘得全国剑道大赛桂冠的人物,她早已学会了心如止水,如今能让新宫七惠动怒的事情实在少之又少。
她所修行的剑道不仅仅是锻炼身体,更注重内心的修养。
新宫七惠并未多言,只是紧紧握住竹刀,目光骤然变得犀利起来,她的气质瞬间发生了改变。
如果说之前的新宫七惠像一只温和的小羊,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头凶猛的猛虎。
观月澄乃急得团团转,泪眼婆娑地扯住水原绘理的衣袖,慌张又担忧地道:“绘、绘理酱,万一等会儿新、新宫下手不知轻重,打、打伤了苏诚学弟,那、那可怎么办哪?”
“苏诚同学应该也挺厉害的吧?”水原绘理安慰观月澄乃:“观月学姐,不用担心啦,要是苏诚同学不够强的话,会长也不会特意找新宫学姐来跟苏诚同学过招了,我们……”
说到最后,水原绘理的声音不由得降低了些许,迟疑地补充道:“我们应该相信苏诚同学吧?”
苏诚面对的对手,可是去年全国剑道大赛的冠军,这样的实力无需赘述便知其威力有多大。
在场无人相信苏诚能够取胜,观月澄乃也不例外。
听到这话的观月澄乃不禁翻了个白眼,脸颊泛起红晕,焦急却又无可奈何。之前她曾试图劝苏诚逃跑,但他却不肯听从。
剑道社团的成员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尽管未曾见过苏诚本人,但在花山私立高中这样一个男女生比例极不平衡的学校里,关于苏诚的名字她们早已听说无数次。
“一边是我们自家学弟,一边又是去年的剑道大赛冠军新宫前辈,我们现在究竟该给谁加油才好呢?”
社员们左右为难,最终只能保持中立,默默地关注着苏诚与新宫七惠的对决,不过她们的目光更多聚焦在新宫七惠身上,毕竟她是去年全国剑道大赛冠军,大家都渴望从新宫七惠那里汲取一些实战经验。
紧接着,新宫七惠毫不犹豫地朝着苏诚疾冲而去。苏诚看见这一幕,不禁微微愣住,新宫七惠竟打算硬碰硬?
是对自己过于自信,还是……
认为自己不堪一击?
然而苏诚尚未细想,新宫七惠突然改变了方向,身形一侧,手中的竹刀伴随着刺破空气的尖啸,直取苏诚的侧腰。
这一刻,苏诚心头不由得一凛,速度太快了!
他忙向后退一步,新宫七惠的竹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腹部掠过,要是苏诚的动作稍慢零点几秒,或是竹刀再长一点点,恐怕他就被正中侧腰了。
“新宫学姐,刚才那一招要是打中了,我的腰肯定就废了,你一开始就这般狠辣出手,这是友谊切磋还是生死之战啊?”苏诚带着笑容,语气从容地质问新宫七惠,而看到苏诚险之又险地避开新宫七惠的攻击,观月澄乃也是忍不住按了按胸口,松了一口气,然而紧接着又重新绷紧神经,继续担忧起来。
刚才苏诚躲避得如此艰难,只差一点就被新宫七惠击中,那接下来……
观月澄乃既担心又忐忑不安地望着那边,只见新宫七惠并未多言,而是立即再次发起进攻,无奈之下,观月澄乃只能暗自祈愿新宫七惠千万不要伤害到苏诚。
……
虽然新宫七惠此刻的表情依然镇定,但随着她一次次攻击苏诚,内心深处却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震撼。
苏诚总能轻松化解她那迅捷而又凌厉的攻势,尽管新宫七惠并未全力施为,因为在她看来,对付苏诚这样的对手若是倾尽全力未免太过夸张,而且那样确实有些欺人太甚。
然而即便如此,苏诚的表现仍令她感到惊讶不已。自从新宫七惠获得全国剑道大赛冠军以来,在整个东京地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