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刚才孙若思给她的那支发钗。
不得不说,这次孙若思确实是下了血本,那支发钗的确是她非常喜欢的头饰了。
这些年,她虽然只是一个丫鬟的角色。
但孙若思待她不差,平日里,大方的时候,给她的打赏还挺多的。
这些都是她这些年存起来的。
带着这些东西,她都可以与孙木随便找个地方过一辈子了。
哪怕她的卖身契依旧握在孙若思手里又如何?
她只要找个偏僻一点的村庄,就这么抱着这些银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何不可?
何况,孙木待她这么好,再加上他手里的银子跟打赏,这辈子她都不用愁这些了。
想到这里,小月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另一边,孙若思在看到小月那激昂的背影时,鼻孔处冷哼一声,便淡定的坐了下来。
不过就是一个丫鬟而已,她还真拿自己当根葱呀。
“来人!”只是稍微喝了一小口,便又朝着外面的人大喊了一声。
这一喊,明显是带着怒意。
丫鬟不过就是刚刚离开一会,这会听到孙若思的喊声,连忙走了进去,恭敬的说道:
“夫人,奴婢在此!”
那颤巍巍的样子,生怕自己进去晚了,会被痛打一顿。
因为先前另一个随自己一并过来的丫鬟便被掌嘴,如今嘴巴还不能吃东西。
且这段时间夫人脾性阴阳不定,身为下人的他们更是难以捉摸。
“今日这茶水是怎么回事?”见人进来了,孙若思又再次发难。
这次还真的不是她想要发难,而是这茶水确实已经冷了。
丫鬟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心虚了。
于是连忙跪了下来,朝着孙若思磕头道:
“夫人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早上一时忙忘了,没有换茶水,奴婢......”
“起来吧!”孙若思淡淡的说道。
有了刚才小月的自告奋勇,她的心情倒也没有刚才那样,如今也好了许多。
听到孙若思的话,丫鬟并没有第一时间起来,反倒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
“我让你起来,没听到?”孙若思直接打断丫鬟的话说道。
接着这才起身,再次走到铜镜面前。
虽然大夫说她的脸已经无碍,但到底还是不放心。
早上照铜镜的时候还有些红肿,就是不知道现在散肿了没有。
丫鬟看孙若思的动作,便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当下就更加害怕了。
因为早上的时候,另一个丫鬟就是因为她照铜镜而挨了一顿打。
这般想着,丫鬟就更加不敢上前了。
另一边,小月已经在孙木的安排下藏了起来。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暂时就不要出来。待这事告一段落,你再出来。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明日孙若思那里应该就会以为你已经死了。”
听到孙木的话,小月也有些担心了,“你说,要是她找上门,简秀说没有看到我可怎么办呢?”
“简秀有没有看到你,谁也不确定,但有一点孙若思就可以确定,那就不管简秀承认或者不承认,在孙若思眼里,你都是死在简秀的手里。”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消失了,那么简秀就无从抵赖。”
“没错,所以其实你死不死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再出现在孙若思眼前,那么你就是已经死在简秀的手里了。”
不得不说,比起孙金,孙木确实更有心计一些。
此时的小月在听到孙木的话之后,如同打通任督二脉一样,通体舒畅。
.................................................................................................
采芳斋。
“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容志鹤看着笑眯眯的简秀问道。
“当然不是,还有关于我们秀起寒门作坊的事情呀。”
“什......什么寒门?”
“秀起寒门呀,我作坊的名字,刚才新起的。”简秀得意的说道。
容志鹤:“......”他其实就想问,这名字是不是起得有些草率了?
但听这名字,好像还真的挺不错的。
‘寒门’,顾名思义,那就是贫困之地咯。
而‘秀起’,言下之意便是带动这贫困之气,走向繁荣昌盛。
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随意起个名字,都能如此贴切,却又该死的好听。
这样的才华,还真的与她这么一个乡下妇人不太一样呀。
想到这里,容志鹤看简秀的眼神都跟着变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这名字起得不错?”简秀很是得意的说道。
起初她这名字也是临时起的,但随着这么越想便愈发的觉得好听。
不得不说,多读两年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