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二果然傻里傻气的问自己了,简秀想也没想便答道:
“怨妇,你这样叫怨妇。哦,不,你是连怨妇都不如,人怨妇尚且敢将话直接说出来,而你却不敢!你为什么不敢?还不是因为怕丢了这活计,人人怨妇那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在背后戳人背脊,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连怨妇都不如?”
说到这里,简秀特意往商铺里面看了一眼。
见后院里一个穿着打扮都稍显贵气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猜测到年轻男子的身份后,简秀顿时心生一计。
“你说客官进来看到你这样的态度,谁还买你商铺里的糕点呢?还有,就你刚才的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就是这里的东家呢?连东家尚且没有你这样的气焰。”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要不卖,就赶紧给我滚蛋,别妨碍我们做生.......”
“咳咳......”
小二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身后两声咳声。
就这声音,在这里干了好几个月活的小二又怎会听不出来呢?
回头一看,果然,东家就站在他的身后。
再看另一个小二,也是低着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东家,我.......”
“收拾一下,去找掌柜将工钱都结一下,明日......不对,立刻收拾你们的包袱给我滚蛋!”
“东家,东家......我......”
“怎么?想要我赶你出去?”东家直接打断小二的话说道。
见状,简秀心里满意了,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简秀向来就不是那种良善之人,人若待她好,她自然十倍奉还。
否则,她不介意让对方也尝尝她的手段。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注意到东家的视线,简秀也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接着便抬头,直视那东家的视线。
容志鹤一愣,显然没想到,这小娘子会有如此举动。
正准备向她再打个招呼,结果却看到她朝着自己冷冷的笑了一下,接着便转身离去。
背影很是潇洒。
见状,容志鹤也只是淡淡的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太过将这事放在心上。
不过他会注意到这个妇道人家,单纯只是因为身上有一种特别不一样的味道。
说是糕点味道吧,也不太像,这要说不是吧,这味道又好像确实是做了糕点才会留在身上的味道。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股味道会这么好闻。
见简秀离开了,采芳斋的傅掌柜便拿着账簿朝着东家走来。
“东家,这是这个月的账薄,因为这段时间我们糕点铺都没出什么新品,所以销量也减少了许多,所以对比上个月,这个月所赚的银子比上个月至少要少一倍!”
“这么多?”掌柜容志鹤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大概是知道这个月采芳斋这个月是没什么银子赚的了,但没想到,会这么惨。
“点心师傅呢?他们那里就没有新鲜的糕点吗?难道他们就不会再搞点新鲜一点的出来?”容志鹤不死心的问道。
“东家,不是他们不想搞,而是实在是想不出来呀。”管家傅横天也很是头疼的说道。
听到这话,容志鹤也很是头疼,“再想想法子,再想想法子!”
傅掌柜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发,又提议道:“不过东家可有听说,最近月香楼的生意非常不错!”
“这与我们采芳斋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做酒楼,我们是做糕点,完全搭不上边!”
容志鹤很是莫名其妙,不明白要他去月香楼做什么?
要不是知道傅横天有点经商的头脑,他非得好好质问他一番才是。
“东家此言差矣,你可知道为何这段时间月香楼的生意会如此好?”
“为何?”
“那是因为他们最近有新菜式呀,而且味道做得很不错。”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新菜式,他月香楼生意会突然这么好?”
“那东家可知道,他们这新菜式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里了,容志鹤大概就明白傅掌柜想要说什么了。
于是激动的问道:“怎么来的怎么来的?快快与本公子说说!”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这菜的配方呀,都是一个乡下妇人所提供出来的。”
“乡下妇人?这怎么可能?他老吴做酒楼这么多年,还能比不过一个乡下妇人?”
“东家此言差矣,这事还真说不准呢。”
“就算是一个乡下妇人提供的,那与我采芳斋有何关系?”容志鹤再次开口问道。
“东家,你怕是不知道,这妇人呀,可不只提供一道菜给月香楼。”
“她提供多少道菜给月香楼那又如何?那是酒楼,我们采芳斋有何关系?傅掌柜,你不会是要让我提醒你,我采芳斋是点心铺吧?”
容志鹤语气淡淡的说道。
要说去月香楼,容志鹤对刚才那个妇人更加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从刚才闻到妇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