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对郎司的温柔与霸道无力招架,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让她身子渐渐软化下去,她觉得她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不用太多大富大贵,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心爱之人,一个温馨的小家,再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平安顺遂过完一生,足矣。
未来的日子,只要两个人的心仍在一块儿,那便是此生难能可贵的幸福。
郎司吻的有些失控,安玥的心在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略中被填满,她迷离地搂住郎司的脖颈,任他在自己颈间流连。
情潮将悸动缠绕得紧,在心下翻涌,她看到了天边升起的朝霞,那是难以喻言的美好,只能切身体会。
在情欲面前,郎司早已崩溃决堤,无法成为雅士,甘甜的滋味将他引到每一寸柔滑中。
软床上这个女人的可爱、温柔体贴、娇嗔柔情……所有的一切,他全部都想要,他此刻更想疯狂霸道的将她占为己有。
烛光朦胧,罗帐疏影,安玥的衣衫滑落到臂膀,郎司搂紧她娇小的身子,双唇细雨密珠的在那身紧致上覆掠,他听见了安玥羞涩的娇哼。
红潮早已挂上脸,粉意朦胧,恰如安玥胸前那丝滑绸面儿的肚兜,郎司眼里映着肚兜上银丝泛亮的兰花草,克制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呼吸微蹙,挪开一点距离,余光感受着安玥胸前起伏的诱惑,与她恋目交汇。
安玥半跪在郎司面前轻喘气,双臂拢着他的脖颈,悄声问,“为什么?”
郎司轻柔的将她搂过躺下,半撑着床,大手覆在她脸颊上细细摩挲,柔声说:“我想等到我们成婚那日,我不想……”
他不想在没有成婚之前要了安玥,怕自己日后若是先走一步,安玥会难以立世,所以,他想给安玥留一条后路。
安玥见他犹豫,急了,“你不想什么?不想跟我……”
“不是。”郎司在她唇上安慰一吻,细声呢喃,“我想,我好想,可是我更想把第一次留到洞房之夜,我想光明正大的拥有你,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将你接到我们的新宅中,明媒正娶让你安玥成为我郎司的妻子,而不是现在。”
他躺下,将安玥搂在怀里。
“玥玥,你值得更好的,我以后要努力给你一片安心,给你一个家,希望你再等我一等。”
郎司的怀抱宽厚,安玥靠着很安心,她闭着眼睛笑得很甜蜜。
“阿郎,一切都听你的,我明日要去天津,是一个大客户。”
“好。”郎司轻声说:“玥玥胆识过人,又会挣钱,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
崇北坊陆宅,陆子卿在书房做完功课回到卧房,进门就瞧见朴幼真躬身在床边。
他问:“你在找什么?”
朴幼真听到声音突兀的转身,尴尬一笑,“我……我是给公子收拾床铺。”
“我不是说……”
“我知道。”朴幼真抢先说:“那位侯爷交代过,我都记着呢,我只是进来随便收拾收拾,不会打扰公子的。”
“那你出去吧。”陆子卿说。
朴幼真行礼准备离开,那眼神一波送三秋的往陆子卿身上扫,陆子卿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别开脸。
朴幼真要靠近门口时却忽然停住,凝视陆子卿缓步靠近,陆子卿下意识后退半步,看着她,问:“还有何事?”
朴幼真见他谨慎的模样,倏然一笑,从他肩头拿下两根发丝。
“只是想拿掉这个,看把你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行了,官人歇着吧,我出去了。”
她刚出去,身后的门就合上,她把手里的头发挽起来收进小布袋里,侧脸看一眼门房便离开。
萧彦除了军务,这几日和杨舟楠二人还帮郎司办案,没日没夜,有时候连夜里都没回家,又是好几日没见陆子卿,这么一忙便恍到吉日。
天青云净,定北侯府内外红绸高挂,大门两侧的石狮子也系了大红花球。
庭院里,小厮来来往往,喜色洋洋,手中捧着婚礼用的果脯前往正堂,巨大的绣金喜字高悬,小厮在高堂前布置。
文仲立在院子里指点小厮们挂红灯笼,而后前往正院叩门。
“侯爷,该出来去迎亲了,侯爷?侯爷?”
他敲半晌没人应声,嘀嘀咕咕琢磨,又去内书房一趟,门虚掩着。
府上的人都不会进内书房,文仲也不例外,他立在门前轻声唤。
“侯爷,该去迎亲了,侯爷?二公子?”
“知道了。”
不多时,萧彦从房中出来,文仲见他仍是往日那身蓝黑常服,提醒他。
“侯爷还没换吉服啊?快去快去,不要耽搁了时辰,迎亲仪仗都在外面等着了。”
萧彦心事重重的离开,文仲瞅一眼门房,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眼,这是他数年以来再次走进这间房。
屋里陈设与以往一样素雅,书桌上放着一卷画,只展开一小截儿,他拿起来打开一看,画像上的人让他惊了眉目。
这才想起来他家侯爷,从陆子卿搬出去以后为何总是夜不归宿,在想到以往对陆子卿那些细致周到,单是报恩也绝不可能做到那般无微不至,原来竟是这般因素。
文仲诚恐的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