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王说出了完全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言论,让人忍俊不禁。
堂堂一国之主,竟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叫嚣着。
况且他还没有清楚现在是什么局面。
“缅王,这里是大齐。我们也都长着眼睛,大齐太子与你的样貌确实十分相像。皇上怀疑是有道理的,你若是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
“就是,不过要我说,大齐太子是你的儿子也好。刚好你不是没儿子继承王位嘛,这白白让大齐养了二十年,做个现成的爹都好啊。
哈哈哈,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越国的使臣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不光是缅王,就连皇帝的脸色也变了。
“倒是让你们看了朕的笑话,不过这是朕的家事。你们若是想要在一旁看热闹,就安安静静的。
若是不想,大可以现在出去,朕绝不阻拦。”
话是这么说,倒是没人敢真的出去大殿,人们都是背负着任务而来。
怎么能因为大齐太子和缅王关系的事情而轻易离去呢。
越国的使臣尴尬的笑笑,“皇上,是我多嘴,您莫要生气。”
皇帝鼻子哼了哼,剜了他一眼。那人便扯着嘴角,眼睛看向另一边。
心中早已咒骂自己,一时间竟然不顾场合的犯起了嘴贱的毛病。若不是人多,他真想抽自己嘴巴。
皇帝手拿酒杯,斜眸看了一眼萧泽。
萧泽此时正一脸僵硬的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又看了眼皇后,比之萧泽,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威严威风。
而是一种等待审判的感觉。
皇帝轻蔑一笑,“来,朕与大家伙同饮一杯,大家都一路辛苦了。”
众人连忙也端起酒杯,刚才肃静的气氛,又回温了。
林春儿心中着急,只寻思这嗣虫到底何时能够咬上缅王。
许是应了林春儿的心急,这时缅王抬起胳膊在后背抓了一下。
林春儿紧紧的盯着缅王,心想是不是嗣虫已经爬到他的身上了。
皇帝这时候也看向缅王,“缅王,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看似一句关心,实际上眼神也紧紧的盯着缅王的脖子。
萧泽猛然抬头,嘴唇发抖。
他在害怕。
缅王胡乱的在身上使劲的拍打着,心想若真的是嗣虫,那么一巴掌拍死它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死无对证,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证明他和萧泽的关系呢。
只是他不知道嗣虫到底还是蜘蛛蛊。
因着缅王的胡乱拍打攻击,嗣虫产生了应激反应。
一口咬开缅王的皮肤,钻了进去。
口器也释放了一种毒素,让缅王觉得有些钻心的疼痛。
“啊”的一声,倒地。
他来回翻滚着,全然没有一国之主的风范。
这一场面,让在场的人员大吃一惊。
“缅王怎么了?”
“看样子好像是中毒了?”
“什么!这酒里有毒?”
气氛变得慌张。
萧恒这时候大声说道,“大家莫慌,我大齐怎么可能在酒水里下毒。”
“那缅王这是怎么了,你看他疼的面色铁青,满地打滚。快,宣太医。”
缅王身边的一个随从,质问着。
林春儿看着这随从,平静的说,“太医是没用的。缅王这是中了嗣虫的毒。”
“嗣虫的毒?怎么会?”
唇边扬起冷笑,“那嗣虫刚刚取了萧泽的血,现在缅王又中了嗣虫的毒,我想不用在解释了。
缅王刚才在身上胡乱拍打,定是因为嗣虫在他身上爬行引起了瘙痒。他拍打激怒了嗣虫,嗣虫这才钻进他的体内。”
林春儿解释完,对皇帝大声的阐述事实,“父皇,若是缅王体内有嗣虫,那么就足以证明萧泽是缅王的亲生。
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给缅王引出嗣虫。不然晚了,怕危及缅王性命。”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缅王解蛊啊。”还没等皇帝说话,一旁沉默许久的皇后突然开口。
满是着急的对林春儿发号施令。
这话一出,就算没有引出嗣虫,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林春儿咬破食指,挤出鲜血来到缅王跟前。
把手指放到缅王的鼻孔跟前。“按住缅王,不要让他动!”
缅国的人赶紧上前按住缅王。
林春儿的血似是有种魔力,缅王感觉到体内的嗣虫横冲直撞,朝着鼻腔袭来。
疼得他实在是受不了喊出了声。
终于,嗣虫在林春儿的血液引诱下,从缅王的鼻孔里钻了出来。
它浑身带血,肚子圆鼓鼓的像是要撑爆了一样。
缅王这时候也停止喊叫,而是被本国的人扶到位子上坐好。
他浑身是汗,面色铁青转青白,鼻孔还流着血,浑身湿透的瘫软在随从的怀里。
这模样,完全没有国王的威武,倒像是...
林春儿竟然想到萧泽那日被男子压在身下的场景。
没想到缅王此时此刻的姿态,倒是与那日萧泽的表现,有些相似。
联想到这里,林春儿也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