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呢!眼下这个局面不是你的杰作吗?你既然心甘情愿地参与这场赌局,就必须坦然接受失败的结果,愿赌服输罢了!
倘若你方才刺杀我得手了,难道你还会大发慈悲放过我的人不成?真是可笑至极!
你不仅蠢还很坏,给你活路不走,非要自寻死路,不是我要伤害你的家人,是你自己的愚蠢害死你家人的!”
万青焰满脸不屑地冷笑着说道,同时还用一种在看垃圾的眼神,轻蔑地扫视了李涟一眼之后,便也懒得去理睬她,和她这样的蠢人说话太费劲!
万青焰还要赶快去处理阿年的伤痕,她刚刚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正准备为身旁受伤的阿年涂抹伤口时。
“殿下,她竟敢刺杀你?”
阿年却突然脸色剧变,语气暴怒,原本甜美笑容的脸庞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凶狠凌厉、充满杀意的神情,她猛地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把短匕首,就要朝着李涟猛冲过去。
“你要……干…什么!”
李涟被阿年充满杀意的眼神给吓到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外表看上去娇小可爱的小女孩,竟能表露出如此令人胆寒的恐怖眼神,甚至还毫不留情地亮出了凶器,简直就是一个小恶魔。
这一刻,李涟终于深刻体会到了那句俗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魔头身边养出来的孩子果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啊!
“阿年,她还有用,先别动手!”
万青焰嘴角微微上扬,一把拉住阿年的胳膊,拉她乖乖坐回椅子上。
“好吧!”
阿年见万青焰发话了,也只好愤愤不平应了一句,虽然她还是很想亲手将李涟这个贱人大卸八块,但眼下也只能忍下。
“阿年,你乖乖别动,我给你涂药膏,下次定要小心些,知道了吗?”
万青焰看到阿年那气鼓鼓的模样,不禁心中不禁一软,轻轻地捏住了她粉嫩的脸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逗弄她,让她能尽快地展露笑脸。
紧接着,万青焰又温柔地拉起阿年的手,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她受伤的部位。
“殿下,这药膏涂上去感觉凉凉的呢,很舒服耶。”
阿年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万青焰给自己上药的动作,嘴里还不忘发出一声赞叹,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状,可爱极了。
“你觉得舒服就好,不过下一次可一定要小心一些哦,千万不要再像这次一样不小心被烫伤了!“
万青焰仔细给阿年上完了药后,伸出左手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细心地嘱咐道,言语之中流露出对她满满的关爱!
“殿下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非常小心的!”
阿年乖巧地点着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然而就在这时,她的心头却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楚之感。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猛地扑进了万青焰温暖的怀抱里,开始撒起娇来!
“哎呀呀,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这么喜欢撒娇啊,羞羞脸!”
万青焰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阿年,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宠溺之情,又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抚平她内心所有的不安与忧虑!
“殿下,大夫来了!”
石冥带着大夫快步走进衙门前厅,阿年立马从万青焰怀里钻出来,站的笔直,调整好状态,她深知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严肃处事!
“石冥,你动手吧!割舌头的时候慢些,让她多疼些时间!”
万青焰整理一下衣袍,扭头望向石冥吩咐下去,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是,殿下!”
石冥立马命令,即使万青焰不说,她也会折磨李涟一顿,出口恶气。
李涟紧紧抿住双唇,望着手持匕首的石冥,眼里满是惊恐神色,抖如筛糠!
“殿下,我能去割她舌头吗?”
阿年贴在万青焰的耳边,小声请求道,她可一直对李涟敢行刺万青焰的事,耿耿于怀呢!
“阿年,乖乖站一旁看着就行,这事我已经先交给石冥了!”
万青焰伸手轻点阿年的额头,摇了摇头,嘴角漾起一抹浅笑。
阿年一见万青焰摇头了,立马知道没戏了,只好撅起嘴站到一旁看着石冥行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疼…”
李涟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房顶,她的额头青筋凸起,如一条条狰狞的小蛇,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充满了红血丝,眼泪疼的哗哗直流。
两个士兵犹如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死死地按住李涟,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另一个士兵则用力按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大嘴巴。
石冥则伸出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扯住李涟的舌头,另一只手则拿起匕首,对准她的舌头慢慢地割了下去………
万青焰听着李涟的惨叫,立马拿起一块桃花酥吃起来,还不忘递给阿年一块。
阿年正看的津津有味,一看万青焰递饼过来,立马笑着接着吃起来,别人是吃瓜群众,她们俩是吃饼群众。
站在一旁的大夫则扭头不敢看,她是打心底里害怕这个血腥行刑场景,身体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