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嘛?老人还有个最疼爱的孙女呢?总不可能答应把她所有钱财都给李全的。”
听到这话,沈涛灵光一现,有了些猜想,不过没有证据是判不了案的,他循循善诱的试探道。
“人是你杀的吧?
老人压根就没什么最爱的孙女,她在家最是重男轻女的。
根本就不可能为了孙女跟儿子和儿媳妇一家反目成仇。”
“你在放屁。
她要是真的重男轻女,就不会一直送我读书,也不会一直叮嘱我一定要考出大山去,就连我弟都没有这个待遇。”
李晓文挣扎着反问道,对于他的污蔑,嗤之以鼻。
她这样激烈的反应,让沈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继续加强力度询问道。
“那你想多了,她让你多读书,是因为你成绩很好。
而且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读书多的女娃子,结婚的时候可以要更多的彩礼,所以才狠下心送你去读书的。”
“你少在那里空口白牙的污蔑人。
我奶奶对我最是慈祥仁爱了,根本就跟你说的那个冷血无情的家伙无关。”
对于李晓文的反驳,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挑了挑眉,乘胜追击。
“你这次回来应该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吧?或者说早已经察觉到。
小事上她确实事事顺着你,但是一涉及到利益,你永远是哪个被抛弃的。”
“那不过是你的猜想罢了,毫无逻辑和事实依据。”
李晓文扭过头冷冷的看着他,表情出奇的平静。
沈涛皱了皱眉,发现对方已经冷静下来了,失去了最佳的询问机会,便也没在追着这个问题询问。
“说说吧,那几个到底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不是给你说了嘛?死了。”
“死了也有尸体吧?尸体在哪里?”说着沈涛用力压了压她的手臂。
李晓文吃疼的微微皱眉,轻蔑的笑着,梗着脖子,一副拒不配合的样子。
“死了自然就成为了花肥呀,哪里还有什么尸体留下。
要不你们找人挨着找一找,说不定还能给他们收个全尸呢!”
“冥顽不灵。”沈涛眉头皱的更紧了,一脸正气的脸上,带着些许担心。
岑子衿一直观察着李晓文,越看眼中的疑惑越深,一脸担忧心疼的看着她。
“晓静,我走了后,发生了什么嘛?你原本多活泼开朗的一个孩子呀?如今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晓静?南少爷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我是晓文。
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虚伪、假惺惺的少爷,连人都认不清,就来我展示你的优越感和圣母心了。
我如今成为这样你不知道嘛?都是你的背叛导致的呀!”
李晓文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刻变得尖酸刻薄起来,恶毒的冷笑着。
岑子衿也是一个认死理的,对于她的反应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自己从小到大总是被人莫名其妙的讨厌和误会,他已经习惯了。
反而继续温柔的询问,“在我们双生村,双生子很多,怎么多年,我就从来没认错过人,你就是晓静。
你的食指指上有个刀疤,是跟着去山上割猪草不小心割到手留下的,你一紧张就会下意识的摸索着那根食指。
晓文要文静很多,做事缓慢却极为细致,耳朵后面有颗小痣,一紧张就会视线乱飘。
你对我有误解,我不跟你计较,你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呗?”
李晓静一听伪装被发现了,瞬间僵在了原地,脑袋如同生了绣,缓慢的转头看着她。
不说话,愣愣的出神,用行动表示,你想从我这知道什么做梦。
哪怕沈涛又朝下压了压,她在怎么吃疼,也一声不吭。
一下进展又陷入到僵持状态,唯一的线索就是近几年关于小河村的大事和影雾兰消息的走漏有关。
南知意坐在树枝上,无聊的晃荡着脚丫,看着身侧的人问道。
毕竟人是自己带出来的苦力,出了事,自己很可能麻烦上身,还是需要关心下的。
“司夜,你一路追来,可有找到其他人嘛?”
“没有,里面线路错综复杂,就像是迷宫一样。
你被抓住走了后,我寻着你留下的线索,都差点迷路了,并未看到其他人呢。”
凌司夜摇了摇头,看着不远处干瞪眼的三人。
蠢货,不知道先押回去审问嘛?
突然他感觉旁边的一阵风吹过,南知意已经从四五米高的树枝上,稳稳当当的跳了下去。
吓得他心头一跳赶忙跟上。
“你不配合,浪费时间也没关系,毕竟都不是你在意的人。”
南知意邪魅的笑道,手指从南河的石碑上的图片划过,然后又走到旁边的隐雾莲的位置,拨弄着花蕊。
李晓静看到他来,先是不屑的瞅了一眼,接着看着他的动作,紧张的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大拇指不停摸索着食指,眼神追逐着他的动作,哪怕转不过去,头骨咔咔响也不愿意放弃。
沈涛很上道的帮她换了方向,让她能清晰的看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