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突然一个翻身,凶狠的将人压在身下,挑衅的挑了挑眉,“所以呢,你想拿我怎样呢,维克多哥哥?”
“你搞双标啊,学弟!”维克多无奈的说着,头部朝他头部攻击而去被轻松躲过。
抬起腿部腹部一顶,朝后一滑,环住他的腰使巧劲一个翻身,成功把南知意又压住了。
两人力气都很大,又深知缠斗技巧,所以哪怕成功了也是花了大力气,维克多坐在他腰间,控制住他,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我就双标了,维克多哥哥不服吗?”
南知意轻声嘲笑道,凶煞的眉眼一片迤逦。
一把住维克多的衣领,将他拉弯了腰,含住了他的喉结,把刚取得绝对控制权的维克多搞懵了。
“你……你……”
“我怎么了?小哥哥~”南知意调戏道,一个躬身,舔舐一下他的喉结。
瞬间维克多怔愣在了原地,涨红了脸,呼吸都粗重起来,松开了限制他的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你怎么打不过,耍流氓?”活脱脱的被调戏的纯情大男孩样子。
南知意低声大笑着,趁势将他掀翻在床上,捞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甩了甩被锢红的手腕,“谁叫你搞偷袭的,哼!”
“不行,我要还回去。”
维克多红了眼,利落翻身坐起,红着脸朝他扑去,欺身而上,环住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凶狠的吻了上去。
南知意扣紧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勾引着他,朝神秘的地方探寻而去。
一时两人都沉浸在这脸红心跳的事情当中……
事毕维克多红着脸,抱住南知意一顿乱蹭,就像是粘人的萨摩耶一样。
“阿意,阿意~,你在叫我一声?”
“叫什么叫,睡觉,明天还有的忙呢,怎么你也不怕起不来床。”
南知意一阵头疼的将人禁锢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都没做到最后反应就这样大,以后可怎么得了,一夜都不睡了嘛?
“喔……”维克多听到他均匀的清浅呼吸声,不高兴的瘪了瘪嘴。
阿意是嫌弃我技术不行嘛?怎么可能起不来床嘛?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南知意该守夜的时间,他提前几分钟,小心翼翼的起身。
维克多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迷糊的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沙哑,充满了磁性,还带点小气泡音的慵懒。
“到你守夜了,我陪你吧?”
南知意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维克多就跟着起身窸窸窣窣得穿戴起来。
“那等会,我也陪你守夜。”
南知意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先一步,拉开帐篷,穿好了靴走了出去。
拿过旁边放着的外套快速穿了起来,同时将他外套递给他。
百味子感觉到里面的动静朝这看来,原本要出口的话,在看到维克多后又咽了下去。
一直纠结了很久,直到两人携手走过来,在守夜的最佳位置坐下。
视线从两人微微红肿的嘴唇划过,看着雨幕开口。
“你们还是收敛一些吧!”
“怎么大王子看不下去了,喊你们来敲打我们了?”
南知意抬头给维克多理了理衣领,略带嘲讽的笑道。
维克多抓住南知意的手,环住他的腰,低头吻了上去,分开时还故意发出了啵的一声。
挑衅的看着他,“你给那老家伙说,有空来管本公爵,还是先管管自己的妹妹吧!”
“说不定,那天就被哪里出现的黄毛小子叼走了。”
“维克多公爵慎言,什么老东西,大王子也就比你年长五岁而已。
而且你们的婚约是王定下的,他也不过遵守条例罢了!”
百味子无奈的看着维克多嚣张的样子。
为了维护自己家君主在外人眼前的体面不得不解释道。
“迂腐,如果他不是为了上代王的吩咐,等那所谓的天命之子的出现。
也不至于王位一直空悬压不住下面的人。
不但丢了自己唯一的亲人,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嫁给他的情敌了。”
“此等固执的做派说他是老东西都是轻的,简直当的上老古董了。”
维克多对于他的解释,不屑的轻嗤道,对于别人悲惨的经历,就差拍手叫好了。
“你这些话也不怕你哥听了大义灭亲嘛?你口中的情敌可是你哥呢!”
“他忙着哄嫂子呢,哪有空管我。”
百味子对于他的对君主的持续挖苦翻了个白眼,也不欲再多说。
拍了拍手上的灰,起身别有深意的看着南知意。“你好自为之。”
“他有本公爵护着,好的很,不用你担心。”
南知意还没说什么,维克多先不满起来,捡起一颗石朝他脑袋射去。
百味子感觉到危险,立刻闪身躲开,石子擦着他的鬓发直接在墙壁上留下了一个三尺深的石洞。
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看了小心眼的维克多一眼。
看来现在带话的事都有风险了,以后还是少接为妙。
南知意遗憾的看百味子躲过了,一点伤都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