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这次周衍加强了安保的原因,后面的一连十几天都没有人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周衍除了忙工作外,两人就总是腻腻歪歪的在一起,偶尔互相投喂,亲亲小嘴,痛并快乐着。
出院的第一时间就拖着南知意去办了结婚证,就很离谱,连父母都还没见,打算来个先斩后奏。
为了让南知意的病情尽快好转,就准备暂居在他的三层小别墅里面。
南知意推开门,看着房间里面闪着红光的几个摄像头,勾了勾嘴角,关上了门。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的,房间被请的家政阿姨已经都打扫过了,到处整洁干净。
穿过一楼的走廊,来到客厅,南知意看着拉倒三分之二的窗帘和关紧了的门窗皱了皱眉。
视线掠过客厅的茶几上的花盆,上面早晨浇灌的露水已经干了,没有留下什么水印。
他的笑容完全收敛起来,皱着眉,吸了吸鼻子,搜寻着陌生的气息。
有人闯了进来,应该是走的客厅翻窗进来的,从窗台的水印来看,他应该是带了凶器的。
应该是一把匕首,三尺六寸左右,在保洁阿姨打扫过后,翻找过房间里面的东西。
至始至终监控都没有报警,应该是篡改了监控的信息,很可能是团伙作案。
如果是屏蔽的话,三分钟内没连上网,自己就会收到报警信息。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老鼠并没有离开自己的领地,反而藏了起来伺机而动。
南知意眼中蓝色的光一闪而过,又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如同久别重逢一样,开始逛起了自己的家。
衣帽间,储物间,练习室,从一楼一直逛到三楼,将所有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在二楼的衣帽间这几个没有装监控的地方之一,发现了对方的痕迹。
不过他不打算现在就声张,而是好心情的去给自己调了一个好闻的熏香放到了衣帽间。
就无声得哼着小曲,下楼准备晚上的食物。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从储物间拖出来一个硕大的玩偶,来到衣帽间。
确定听到了咚一道重物掉落得声音,才打开衣帽间的门走了进去。
推开窗将气味扩散开来,愉快的将人套进自己硕大的玩偶里面,单手拖着玩偶的腿朝储物间走了回去。
关上门,一阵捣鼓,一个柜子下面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隧道,他拖着老鼠走了进去。
下面开始的时候很狭窄,往地下行走了大概十多米后,开始变得宽敞,随着他的走动,后面的隧道被严丝合缝的填充起来。
这是原主专门给自己修建的地下室,一共四个房间,一间卧室,一间储物间,一间医疗室,一间监控室。
一犯病的时候,他就会将自己关在这里,进入医疗室用束缚带捆绑着自己。
等恢复清醒了过后,会在卧室休息下,然后通过监控室确定无人后才出去。
整个别墅,大大小小的装了几十个监控,除了特殊的地方外,无一处遗漏。
而储物室是禁区,完全按照自己最好的朋友小禾的房间装扮的,里面有个柜子。
他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觉得自己将遗忘的时候,躲在里面重温那段梦魇一样的时光。
近乎自残的行为,所以才会这么多年了,病情一直没有完全治愈。
南知意愉快的将人拖到了医疗室绑好,然后拿出白大褂穿上,掏出上面一直没使用过蹭亮发光的医疗器械。
眼神冰冷的直接麻醉剂都没给对方打一刀捅了过去。
老鼠被疼痛唤醒,惊恐的看着染血的手术刀贴近自己的脸颊,冰冷的寒意直达心底。
他不停的想要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头上动刀。
周身痛的痉挛,几次昏倒又被疼醒,又再次昏迷。
他的意识变得模糊,精神开始溃散。
“告诉我,我是谁?”南知意愉悦的看着这一切,贴近他的耳朵,如同恶魔低语。
好久都没感受到热血喷洒在身上的感觉,这让他无比的怀念,血液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兴奋的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可惜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不能将人弄死了。
“南知意……任务……目标……”
“不对哟?”南知意说着,刺激着他的疼痛神经。
老鼠痛苦的尖叫着,身体被刺激的弓起绷直,痛昏迷了又被痛醒。
“再给你一次机会哟,我到底是谁?”
“主……人……”老鼠眼神呆滞痛苦不堪的顺着他灌输的指令道。
“这才对嘛,我再奖励你一下。”南知意说着看着他再次一次次痛苦弓起昏倒又醒来。
直到变成了失去所有活力的只知道顺从自己的玩偶,才停止这样的刺激。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抓住你,捆起来驯化,去……去杀周衍。”
“你是哪里派来的人?”
“回主人,我……我不知道,是老大领的任务……我们是游走在漠北的雇佣兵。”
“为什么要杀周衍呢?”
“回主人……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