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怀西看着他有趣的样子,嘴角不知觉的勾起,“道长到比之前见到的时候,有趣了很多。”
“以后,我们还要长久共事的,自然是要让你多了解了解我。
免得后面出现误解,也好对我有信心些,可以听的进我的解释。”
“那你就不怕,其他人后面针对你的脾性算计你嘛?”
轩辕怀西看着对面乖乖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头,伸出手,最后还是改为拿了一串糖葫芦,又缩了回来,一脸严肃。
南知意看着他奇怪的动作,也没有问,而是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
“那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免得我忍不住将你脑袋拧下来了,还得再找替补。”
明明是很冷血无情的话,搭配着他淡漠的样子,给人一种很强的割裂感,却又奇妙的很合适。
如果是其他人,敢当着自己的面,露出杀意的话,早被自己杀了,可这人……
轩辕怀西按住了腰间的黑龙剑,最终还是没有拔出来。
自己舍不得杀他,至少目前是。
第二日,天微亮,一行下楼来到角落安静吃饭。
“听说了嘛,陕北一带又开始连续十多天不下雨了。”
“对,我还听说,岭南一带,也已经连续下了十天的雨了。”
“哎,这年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倒叫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没了个活路。”
“我还听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暴君主杀伐,造的罪孽太深,所以天神降下了惩罚。”
“这话放屁吧,逑国那样的弹丸小国,不也连连征战嘛?怎么没看到有事。
总不可能等着人家打上门来了,割地赔款吧,那才是笑话。”
“我觉得吧,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们缺了国师大人这样的仙人。
陛下不敬重神明才惹来天谴的。”
“此话怎讲?”
“你忘了嘛,之前国师一出,可抵百万士兵,挥手间墙弩飞灰湮灭,拒他国家于千里之外,收归其国土,作为下属国。
就连十年前,上任国师在的时候,那也是国泰民安,妖怪潜行。
就连逑国那样的小国都有大阿满,就我们没有国师。
也不知陛下怎么想的,非的跟岐山上的仙人过不去。”
“听说是跟萧淑仪有关,她深陷巫蛊之祸而亡。
暴君也因生母之过,在冷宫待了十年,所以出来才那么变态,杀的人鲜血都淹没了锦城夺得帝位,近几年也是年年征战。”
“哎,快别说了,吃饭吧,还有其他人呢,暴君耳目众多,可别被他听了去,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南知意快速的吃完饭,一边在桌下偷偷结印,一边观察着对面优雅吃饭,眼神淡漠,与之前别无二致的人儿,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公子,你做的挺好的,不要听信那些愚人的冷言冷语。”
既然那么喜欢背后议论他人,应该也是不介意口舌生疮一个月的吧!
南知意想着,偷偷给说坏话的人下了咒。
轩辕怀西正考虑着先是生拔了他们舌在宰了他们,还是直接活剥,冷不丁听到这话,有些惊讶的抬头。
咽下食物后,将筷子放好,擦了擦嘴,“道长多虑了,这些话我都听习惯了。
到是你,不担心我听了他们的话跟你们生了嫌隙嘛?”
“喔,那公子可有为此讨厌我几分。”南知意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起身跟在他身后三步的距离。
“那道没有。”轩辕怀西被突然转移了话题也不恼,认真回道。
“那不就得了,古语爱屋及乌,公子既没有因此讨厌我,想来更不会迁怒我岐山的兄弟姐妹们。
反正我还挺喜欢跟公子共事的。”
南知意轻笑着,快走到他的身旁,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完全没注意到这句话,在前面人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爱?
喜欢?
我喜欢他吗?或许吧,原本还以为只是觉得他有趣是因为那人跟梦中的人有些相似。
看来不仅仅是这样,而是自己本能得喜欢,或者说爱上他了。
一想到此处,心就不自觉的的跳动起来,如同战鼓轰鸣,难以自抑。
“公子怎么不走了,可是有何不妥?”南知意疑惑的看着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奇怪的看着自己。
眼神灼热的好像要将自己融化了一样,哪怕隔着幕笠也不减其温度。
幕笠被其拉开,眼前出现一张极具攻击性的俊脸放大,嘴唇传来一丝柔软的触碰,转瞬即逝。
瞬间南知意愣在了原地,双脸爆红,瞪大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刚刚,陛下突然亲了自己一下,虽然极快,可是自己绝对不会感受错。
耳边仿佛还萦绕着那低沉好听,充满磁性的声音。“我也挺喜欢你的。”
不是我也是男子,他也是,这……我这是突然被轻薄了嘛?
南知意怔愣的用手触碰着嘴唇,感觉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隐隐发烫,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人对自己的议论。
“那带着白色幕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