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媚儿在营帐中喝得酩酊大醉,口中喃喃自语着:
“为何?为何会如此?”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入酒杯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悄地走进了营帐。
原来是高媚儿老相好李阳的弟弟李宏。
李宏看着高媚儿这般颓废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他走上前,轻声说道:
“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切不可如此消沉。”
高媚儿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李宏,冷笑一声:
“你懂什么?
朕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毁了!”
李宏扑通一声跪下,诚恳地说道:
“陛下,此次失利只是暂时的。
我们还有机会,只要重整旗鼓,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高媚儿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吼道:
“机会?哪里还有机会?
林鸢他们如今士气正盛,而我们……”
李宏咬了咬牙,说道:
“陛下,我们可以向周边的势力寻求援助,联合起来对抗林鸢。”
高媚儿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谁会愿意在这个时候帮助我们?我们已是强弩之末。”
李宏说道:
“陛下,事在人为。
我们可以向南诏派出使者,许以重利,或许会有转机。”
高媚儿听了,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她点了点头:
“好吧,就依你所言。
但此事一定要机密行事,切不可再出差错。”
李宏领命而去,高媚儿又拿起一壶酒,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而另一边,林鸢的阵营中却是一片欢腾。
他们正在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同时也在商讨着下一步的战略。
林鸢站在高处,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彻底击败高媚儿。
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李宏深知此次寻求援助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于是精心挑选了能言善辩的使者,分别派往南诏和东部势力。
前往南诏的使者满怀希望地踏入了白家的大门。
此时,白家大小姐白婉清正坐在大堂之上,面容清冷。
使者说明来意后,白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她想起了高家曾经对自己家族所犯下的罪行,正是高媚儿的指使。
让白家遭受了巨大的损失,甚至连她最亲近的人也因此丧命。
她怒拍桌子,厉声喝道:
“想让我白家帮助你们?
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们高家作恶多端,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乃是报应!”
使者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白家,铩羽而归。
而前往东部势力的使者也遭遇了同样的冷遇。
东部势力的男修们一听到是高媚儿派人前来寻求援助,个个义愤填膺。
想那高媚儿为了自己的欲望,对东部的男修们进行了残酷的迫害,抢夺他们的资源,杀害他们的同门。
一位年长的男修站出来说道:
“你们回去告诉高媚儿,我们巴不得她早日灭亡,绝不会伸出援手!”
使者无奈,只能带着满心的沮丧返回。
当这些派出去的使者陆续回到高媚儿的营地时,个个垂头丧气。
李宏听到他们的汇报,心中也是一沉。
他原本寄希望于能够得到外部的援助,以扭转当前的不利局势,可没想到所有的使者竟然全部无功而返。
高媚儿得知这个消息后,更是暴跳如雷,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怒吼道:
“这些人竟然如此不识时务,等我日后重振旗鼓,定要让他们好看!”
然而,此时的愤怒和威胁已经无济于事,他们的处境愈发艰难。
李宏看着一脸怒容的高媚儿,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分析道:
“陛下,如今林鸢势大,我们的处境极为艰难。
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三条路可以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其一,投降。
但投降意味着我们彻底的失败,不仅会失去现有的一切权力和地位,甚至可能会面临严厉的惩罚。
我们曾经的雄心壮志将化为泡影,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这是一条最为屈辱和绝望的道路。”
高媚儿听到“投降”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还是强忍着听李宏继续说下去。
李宏接着说:
“其二,讲和。
讲和或许能暂时保住我们的部分利益,但从长远来看,这也意味着我们在这场争斗中已经处于下风,是一半的失败。
我们将不得不做出诸多让步,在今后的局势中也会处于被动地位。”
高媚儿的脸色越发阴沉,双手紧紧握拳。
李宏又道:
“其三,退兵。
退兵并不等于失败,而是转败为胜的机会。
我们可以暂时避开林鸢的锋芒,保存实力。
利用这段时间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