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举着状子喊冤的人,见紫云和陈守福一起进了那间屋子,都认为这下完了,这位所谓的镇国大将军也会同其他高官一样被陈守福收买。
陈守福虽然人品极差,罪大恶极,而他的银子好使呀,银子能买通一切。不管你是多大的官,你的初心多么纯正,他的银子都可以将你改变。这同陈守福本人没有任何关系,是他的银子无所不能。
博弈到最后,所有的高官都被银子打败。结果是,罪大恶极的陈守福仍然逍遥法外;受害者只有认倒霉。
在一个权势和利益至上的社会里,既没有权势,又没有银子的人,还申啥冤呀?认命吧!
可是,当他们看见陈守福被五花大绑押出来时,才明白他们误会了这位女将军,知道这个恶棍的末日到了。
只见陈回光等人,将已经被吓得瘫软的陈守福架到院子中央捆过士兵的树上,把他同树干捆在一起。这时,陈守福已经被吓傻了。
众人一看他的怂样,就知道镇国大将军没有饶恕他。
当刽子手的屠刀架在脖子上时,又有多少人是能够挺直腰板的呢?许多刚烈的汉子死到临头都怂了,陈守福更怂。
“这个刽子手让我来干!”呼大彪平时用的就是鬼头大刀,最适合充当刽子手。
“好,就凭你这把鬼头大刀,这个刽子手非你莫属了!”
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呼大彪提着他的鬼头大刀,走到一张酒桌跟前,抓起桌子上的一坛老酒对桌子上的人说:“借你们的酒祭一下我的大刀!”
说完,把酒泼在大刀上。
陈守福见呼大彪提着鬼头大刀过来了,立刻尿了裤子,晕倒在树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听呼大彪大喊一声:“遵镇国大将军令,为民除害!”
紧接着刀光一闪,陈守福的人头滚落下来,在地面翻滚几下被一个士兵用枪一挑,举着走向大门口。
喜宴现场一片惊叫声,大家纷纷给这个士兵让路。
当陈守福的人头挂在他自己家的大门上时,在场的观众和那些前来喊冤的人一片欢呼。
喜宴变成了丧宴,来参加喜宴的人魂都吓没了。
紫云对陈回光说:“其他人叫他们都散了,把喊冤告状的人都留下,让书记官给他们录供状,这个陈守福不是一般人,我得给朝廷做个交待。”
“遵令。”陈回光去了。
“吕将军!”
“末将在!”
“你马上派兵把陈守福的豪宅大院给封了,不要伤害他的家人,但要防止他们携带金银珠宝逃跑。明白吗?”
“末将明白!”吕线去安排了。
“周副将!”
“末将在!”周双双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就怕紫云不给她安排事做。
“你派人多写一些告示,在全镇四处张贴。内容是恶霸陈守福已经被镇国大将军砍头,正在查抄陈家财产,凡有冤者于今日天黑之前来陈家大院申冤。”
“遵令!”
“申将军!”
“末将在!”
“你带兵守住陈家大院的外围,除了喊冤的人外,任何人不得放进来,擅闯者格杀勿论!”
“末将遵令!”申屠狼对官场上的事一窍不通,让他看家护院没有任何问题。
“呼将军!”
“末将在!”
“你同田副将、魏副将一起把陈守福的家眷都请到大院里来,我们得给他们活路和出路。”
“末将遵令!”
“金军师!”
“末将在!”
“你去把镇衙门的老爷请来。”
“末将遵令!”
“朱副将!”
“末将在!”
“你去把陈守福的管家和账房找来,我们一起清点陈守福的家产。”
“末将遵令!”
周双双张贴告示后,最先来喊冤录供状是陈守福抢去的那位老妇人的黄花大闺女,见到自己的母亲母女俩便抱头痛哭。
书记官见了很着急:“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哭,现在先把供状做了,镇国大将军好为你们申冤,给你们赔偿。”
母亲推开女儿,对她说:“镇国大将军为我们做主,砍了那个畜生的头,你去吧,把他做过的坏事都说出来!”
由于双双她们贴的告示起了作用,来控诉陈守福的人很快就把院子挤满了。十几个人录供状,一直忙到第二天早晨。
紫云和朱山菊带着几名女兵和书记官来到通往地下室的梯口,下面黑漆漆的。
“点个灯笼再找根绳子来。”紫云对朱山菊说。
很快朱山菊点了一个灯笼,又找了一根长绳。紫云令她用绳子系住灯笼先把灯笼送入地下室,然后再派一名女兵举着火把进入地下室。
她下到地下室后,四处看了看,地下室里空空的啥也没有。便冲着上面喊:“下面就是一个大屋子,空的,啥也没有!”
紫云和朱山菊举着火把下到地下室,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自己上了陈守福的当?紫云想到这儿,对朱山菊说:“你上去找把锄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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