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孱弱。
林远航看了看裴玄，后者正一脸虚弱地倒在南汐怀里，手还抱着南汐的腰，一副虚弱不堪的小白花模样。
给林远航气得，若不是顾念九族的安危，他真想动手了。
“小林太医，你为何瞪着本宫？”
林远航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吓了一跳，刚想解释，就看到南汐打量的目光。
“不，我没有……”
裴玄叹了口气，嗓音更虚弱了，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本宫向来身子虚弱，林太医不必把针灸出错的事看得太重。”
林远航内心忍不住鄙视，他倒是不想看重，那您老人家别提啊！
裴玄继续虚弱地说道：“本宫这破败身子，也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林远航再次鄙视地想道：放心，祸害遗千年，太子您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算了，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裴玄虚弱地阖上眼眸，但身子还依偎在南汐怀里，语气甚是疲累。
林远航差点被他的不要脸气笑了，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远航想提醒南汐，但目光看到南汐眸色满是心疼，他愣住了。
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裴玄固然演技拙劣，但看着南汐的模样，林远航突然想起了一个词，关心则乱。
他垂眸，轻声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