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藏酒,突然停顿了一下,中肯地评价着。
“这倒是真的。”
裴云落安慰她,“宁宁不用担心,这是我出嫁前搜罗来的小衣和话本,你先拿回去学习学习。”
裴云落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江淮安这两日不做人,夜里发疯似的折腾她,可把她累坏了。
温宁看了一眼裴云落的模样,眉眼如水,娇媚而不自知。
原本被人宠爱,真的会越来越好看。
裴云落这辈子,终于可以肆意快活了。
温宁看了一眼怀里沉甸甸的箱子,有些苦恼。
沈舟这人,虽说总爱欺负她,有时候不分场合,白天黑夜的亲她。
甚至两人说着话,他都能把人拉到床榻去,把她亲得都迷糊了。
好几次,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但真到最后一步了,他就是忍住不碰她。
她知晓他的顾虑,但她可以喝避子汤药的。
偏偏这些话,温宁又说不出口。
温宁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沉甸甸的箱子,裴云落还从库房给她翻出了上好的女儿红,让她灌醉沈舟,将人吃干抹净。
一想到沈舟那千杯不醉的酒量,温宁就心累,同样是睡自己夫君,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这么多波折。
她太难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