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淮安自知心虚,站在裴玄旁边,不发一语。
得,又是这死样子!
裴玄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说真的,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到底谁是军师?
就在裴玄刚想开口的时候,门口的随从风染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
“太子,那边有动静了。”
裴玄闻言,心头一阵狂喜,总算是成了,回头见江淮安又在偷喝他的酒。
他娘的,一整个晚上,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他劈手夺过了江淮安的酒壶,真是的,似他这般牛饮,不是白白糟蹋他的美酒吗?
“淮安,别喝了,我带你看戏去。”
江淮安本想拒绝,但转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望着和裴云落有三分相似的眉眼,语气瞬间温和了不少。
“好,一切都听太子的。”
裴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