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一眼,不欲跟她再说。
他还要回去温书。
温清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她以为科举是那么容易的吗?
整日将高中状元挂在嘴边,且不说科举卷子的难度,这届考生里能人辈出,比他厉害的,不知道多出多少。
他前几日碰见个考生,虽和他一样出身贫寒,但此人心有丘壑,又才华横溢。
无论是眼界还是才华,甚至文字功底,都比他不知要高出多少。
那才是真正应该站在顶峰处,俯睨众人的。
以宋晏的能力,能考中个举人,已经是不容易了。
还中状元,亏她想得出来。
宋晏有心同那人交好,没想到那人竟是个不识抬举的。
请他喝酒作诗,都被他拒绝了。
送过去的书籍,也被尽数退回。
对方给出的回复更让他难堪,说自己来上京是为了考试,不是来同人交朋友的。
让他今后不必再求见,东西也不必再送。
宋晏又羞又恼,当下把东西都砸了。不识抬举的东西,他当真以为,仅凭才华,就能在上京立足吗?
距离科举的日子越近,宋晏的心就越慌,书里的字,更是一个也读不进去。